在那无垠的苍穹之下,奥大师宛如一位神秘的摘星者,修长的手臂向着天空伸展。刹那间,他的手掌似有魔力,竟从那无尽的虚空中抓下一团璀璨如钻的光团。这光团宛如一个被封印的神秘宝盒,在大师的神力之下,缓缓展开,如同轻柔的丝绸,逐渐显露出一个如梦如幻、扣人心弦的故事。梨裳、墨玄啊,且听我将这神奇的故事向你们娓娓道来。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宁静而平凡的村子,宛如一颗遗落在尘世的明珠。在这个看似普通的地方,却发生了一场奇妙的争论。有一个人,他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世间的迷雾,认出了一位化神者。然而,另一个人却对此不屑一顾,在他那狭隘的视野里,这个所谓的化神者与街边的路人并无二致。在他眼中,这位被视作不凡的人,也会像脆弱的花朵遭遇寒霜般感冒,会被病魔无情地纠缠,就像每一个平凡的村民一样。他和常人一样需要食物来填饱肚子,需要睡眠来安抚疲惫的身躯,需要用双脚丈量大地,用言语表达情感,甚至,也会像秋风中的落叶般走向死亡。于是,他满脸狐疑地大声质问:“哼,他和我们又有什么两样呢?”这世间啊,就像是一片广袤无垠的黑暗森林,而那些能认出神的人,就像是森林中孤独的萤火虫,光芒微弱且稀少。大多数人在这片黑暗中迷失,他们无法理解那些少数能看见神性光辉之人。因此,这些独具慧眼的人,在大众眼中就如同在白日里手舞足蹈的疯子,或是懵懂无知的傻子。他们没有办法拿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证据,来证明自己所看到的伟大神性,就像在一片茫茫大雾中,试图寻找那虚无缥缈的彩虹尽头。你瞧,就好比现在,有一块神秘的风陨石静静地悬浮在我的面前,它散发着奇异的光芒,那光芒中似乎蕴含着宇宙的奥秘。可若是你们无法看到它,我就算是喊破了喉咙,用尽世间所有的词汇来描述它的美丽与神奇,又有什么用呢?你们只会把我当作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是啊,当你能看见别人眼中不存在的奇妙景象时,你就已经站在了世俗认知的对立面,被无情地贴上了“疯子”的标签。更令人惊讶的是,人们在判断一个人是否成道这个神圣至极的事情上,竟然也采用了那看似公平却又无比荒谬的多数表决方式。就好像成道是一场热闹非凡的选举,而那些神圣的修行者们,成为了被众人评判的候选人。哪怕是在这通往神性的神圣道路上,也依然有着这样世俗的投票表决系统,如同在纯净的圣泉中混入了污浊的泥沙。在这个世界上,对于那位神秘人物的看法,人们就像被一分为二的阵营。有些人坚信他是一位神,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如同神谕般充满深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神性的光辉,仿佛是天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降临人间。然而,另一些人却对此坚决否定,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怀疑和不屑。那些无法认出他神性的人,就像一群被惊起的乌鸦,聒噪地叫着:“这是什么样的疯狂?他不过是修得达那国王的儿子,是某个人的丈夫罢了。他有一个平凡的名字——乔达,他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别把他神化了!”就连那位本应与他最亲近的父亲,也没能察觉到他的改变。他那饱经风霜的眼中,儿子还是那个儿子,他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劝说:“你到底是掉进了什么愚蠢的念头里?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小羊,快回到家里来。你看看,我也越来越老了,如同即将燃尽的蜡烛,你需要回来承担起你的责任,照顾这一切啊。”可怜的父亲啊,他全然不知,他眼中的儿子早已超越了凡人的界限,成为了永恒国度中至高无上的神王,掌控着无尽的神秘力量和智慧。只有那些拥有慧眼的人,他们就像在黑暗中寻找宝藏的探险家,能透过表象看到本质,认出这位神的真正身份。他们用那些充满敬畏和神秘的字眼,来称呼那些达到第六个身体境界的超凡之人,仿佛这些字眼是打开神性之门的钥匙。可是啊,第七个身体,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神秘之境,就像一座悬浮在云端的神秘岛屿,在这凡俗的肉身之中,人们永远无法触及。在肉身的限制下,我们最多只能艰难地来到第六个身体的边界,就像一位疲惫的旅人,终于爬上了一座高山的巅峰,从这里,我们可以遥望那第七个身体,那是一个超越了我们想象的奇妙世界。我们可以看到那如同天堑般的跨越之界,那深邃得如同宇宙黑洞般的空无之境,那无尽的深渊之渊,以及那永恒闪耀着神秘光辉的永恒之恒。传说中,上古的佛陀,他的一生就像是一首波澜壮阔的史诗,其中有两次涅盘,如同两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其中。其中一次涅盘,发生在尼南迦纳河岸那棵神圣的菩提树下,那是一个如梦如幻的时刻,就像时间长河中的一颗璀璨星辰。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那是在他过世之前四十年的时候,在那一天,他就像一只穿越了重重迷雾的飞鸟,来到了第六个身体的边缘。他在那里停留了漫长的四十年,如同一位守护着神秘宝藏的卫士。而佛陀圆寂的那一天,则被人们尊称为大涅盘,那是他真正进入第七个身体的神圣时刻,他如同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飞向了那无尽的神秘之境。每当有人怀着满心的好奇和疑惑询问:“如来死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佛陀总是平静地回答:“如来会消失。”这简单的四个字,却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人们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人们那充满好奇的头脑无法满足于这样简洁而又深奥的答案,于是一次又一次地追问:“在佛进入大涅盘时,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佛陀依旧面带慈悲,缓缓说道:“所有一切的发生都会停止,而当所有一切都停止时,那就是大涅盘。”你看,只要在第六个身体上还有一丝一毫的活动,就如同那风中摇曳的烛火,代表着存在的痕迹。而一旦超越了这个界限,便是那无尽的空无。所以当佛陀消失的时候,就像一阵清风拂过,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寻的痕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像是一场美好的梦境,当清晨的阳光洒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又像是沙滩上孩子们用手指画出的沙痕,随着海浪的轻抚,化为乌有;他更像是平静湖面上的一条波纹,在微风停止的瞬间,消失得毫无踪迹。然而,人们总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他们那充满欲望和好奇的头脑,固执地认为在某个遥远的地方、某个神秘的层面上,或者是某个被遗忘的角落里,不管距离有多远,佛陀都应该还存在着。但实际上,在第七个身体中,他已经完全化为了空无,没有形状,没有痕迹,就像融入大海的一滴水,成为了宇宙的一部分。在第七个身体之后,那是一片绝对的寂静,不会再有任何新的形式如同春笋般冒出来。那些站在第六个身体边界,带着敬畏和好奇遥望第七个身体的人,他们就像是站在悬崖边的探险者,能够看见那令人胆寒的深渊,能够目睹那神秘莫测的第七个身体。所以啊,所有关于第七个身体的言论,都像是从那神秘边界传来的微弱回声,是这些站在第六个身体边界的人所发出的,而不是那些已经进入第七个身体的人,因为一旦进入,便如同水滴融入大海,再无言语。从第六个身体到第七个身体,这是一场终极的死亡之旅,就像一艘小船驶向宇宙的尽头。你可能会惊讶地发现,在古老的岁月里,“阿查亚(acharya)”这个神秘的字眼,代表着的是一位教导终极死亡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古老的谚语会说:“阿查亚是死亡。”当人们说那齐克塔(nachiketa)已经到达死神那里时,他们的意思其实是他已经到达了阿查亚的境界。死亡之神,就像一位冷酷的导师,他所传授的只有死亡,在阿查亚那里,你所能学到的,是如同冰雪在烈日下融化般的融解、像烟雾在风中消散般的消散,以及像星辰在黑暗中熄灭般的灭绝。但是,亲爱的朋友,在经历这终极死亡之前,你需要先真正地诞生。到目前为止,你就像一个虚幻的影子,你所认为的自己,不过是从外界借来的一个幻影,那并不是真正的你。即使有一天你失去了这个幻影,也并不意味着你曾经真正拥有过它。这就好比我偷了一件珍贵的宝物,然后又把它当作礼物捐献出去,可这件宝物从始至终都不属于我,我又怎么能称之为我的奉献呢?我根本没有办法给予出不属于我的东西啊。那些宣称自己抛弃世俗的人,他们其实是在自欺欺人。因为他们所抛弃的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他们,就像一阵风试图抛弃它所吹过的山川大地一样可笑。他们怎么能够抛弃那些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这种宣称,就像是一个滑稽的小丑在舞台上表演着荒诞的闹剧,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疯狂。只有当你离开第六个身体,勇敢地踏入第七个身体时,那才是真正的抛弃。在那个神圣的时刻,你放下了自己,就像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因为在那里,除了你自己,你不拥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在那里,你告别了自己的存在,就像一只飞鸟告别了它的巢穴,向着未知的天空飞去。唯一真正有意义的抛弃,是发生在从第六个身体到第七个身体之间的。在这之前,所有那些关于弃俗的言论,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幼稚说法。那些说“这是我的”的人,就像一个贪婪的孩童,紧紧抓住手中的玩具不肯放手,是多么的幼稚。而那些口口声声说“我已经放下一切所有”的人,其实也同样幼稚,因为在这句话里,依然隐藏着他们对自我的所有权意识。人们啊,总是在迷茫中徘徊,却不知道真正能拥有的只有自己,只是一直都未能真正理解这一点。所以,当你从第五个身体迈向第六个身体时,就像是在黑暗的迷宫中找到了一丝曙光,你开始渐渐明白自己是谁。而当你从第六个身体向着第七个身体进发时,你将勇敢地放下那个你好不容易才知道的自己。当一个人真正放下自我之后,就像是一艘船驶入了宁静的港湾,再也没有什么需要去努力达成的目标,再也没有什么需要去忍痛舍弃的东西。然后,便再也没有放下与否的纠结,剩下的只有那永恒的静止,如同宇宙深处的寂静,还有那永恒的宁静,像古老森林中最静谧的角落。在那里,你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状态,是喜乐吗?还是平静呢?你无法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就像你无法分清梦境和现实的界限。你也无法说出什么是光亮、什么是黑暗,因为在那里,一切的概念都失去了意义。在那里,没有什么可以说的,那就是第七个身体的神秘状态,是人类灵魂探索的终极之境。:()灵魂之梯:奇幻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