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盛舒云来了,眼中顿时流露出欣喜之色,立即示意丫鬟奉上香茗,拉着她坐到身边,笑盈盈地问道:“舒云,你如今不仅要筹备教坊司,还要开办女子学院,说说你这学院打算如何安排?”盛舒云语气中带着笃定:“殿下,我并非想靠女子学院营利,只是为了让贫苦人家的女子有识字、懂礼节的机会。她们即使不能像男子那般求得功名,但至少识字读书之后,在家中也能多几分话语权。”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赞许,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盛舒云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略有些闪动,但很快坚定了下来,继续说道:“贵族人家的子女初期自然不会到我这学院来上学,他们也看不上我这个地方。”“世人偏见太深,谁愿让女子出门求学?不过我的初衷并非为了迎合世俗,而是希望能为那些贫寒人家的女子多开一条路。她们懂得识字明理,学会礼节与技艺,将来或能自食其力,甚至能为家庭撑起一片天。更重要的是,让她们有更多的选择权。”盛舒云虽语气平淡,眼中却透出隐隐的光,这一想法于她来说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她更希望能够借此撬动一丝传统观念。虽知道这些话并不适合对皇室贵人言明,但她却依旧带着几分期待。静静听完,略一沉思,竟没有露出丝毫异样,反而眼中透出欣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舒云,你这番心思的确难得。虽是女儿身,但却不局限于家庭之中,反倒有心为那些女子做些事,本宫甚是赞赏。你这学院之事,若有不足之处,只管告诉本宫,金银用度亦无需担忧。”盛舒云微微一愣,心中满是意外与感动。她原本以为会对她的想法有所迟疑,毕竟这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她也做好了被规劝的准备,却未想到对方竟会如此支持。她忍不住微笑起来,眸中闪烁着喜悦,感激地道:“多谢厚爱,舒云定会竭尽全力,不负殿下所托。”微微一笑,眼中带着鼓励,旋即唤来丫鬟,吩咐取来一只精致的锦盒。盒中珠宝闪烁、金银交辉,竟是满满一匣珍宝。将锦盒递到盛舒云面前,温声道:“这些是我平日收集的金银珠宝,应该足够资助学院初期所需。你缺什么,只管来找本宫,不必拘礼。你这番事业,若能成功,不仅是造福百姓,也算得上是我们共同的心血。日后有生意也莫要忘了我这个股东,一起赚钱,一起努力。”盛舒云心中一阵暖意,眼眶微微湿润。她深深福身行礼,语气里满是感激:“殿下如此厚爱,我必定尽力精英学院和其他生意,定不让殿下失望。”这时,小娟轻轻走进来,向盛舒云行了一礼,低声说道:“姑娘,小公爷正在紫琼小院等您,说是有要事相商。”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带着几分揶揄的口吻说道:“小公爷这般急切找你,舒云,莫不是别来无事,只是想见你罢了?”盛舒云被的打趣弄得脸微微一红,带着几分羞意,低声道:“殿下莫要开我玩笑了,想来是有要紧事,我还是先告辞了。”说罢,她微微福身行礼,脚步匆匆地向告辞离开。含笑目送她离去,喃喃自语道:“这二人倒是般配,若能走到一起倒也是一桩美事。”盛舒云回到紫琼小院,便见萧楚之正立于庭中,目光沉静,似是在思索着什么。见她进来,他抬眼望向她,神色中带着一丝凝重,微微点了点头。“小公爷,你有事找我?”萧楚之朝她微微颔首,语气低沉:“我刚从大理寺回来,那日抓到的两个黑衣人已被审讯多时,但他们始终沉默寡言,不肯吐露半字。”盛舒云微微一怔,忍不住问道:“那可有查出他们的身份来历?”萧楚之缓缓点头,神色更为凝重:“虽无口供,但我从细作的装束和行事风格判断,他们的身份八成是胡人。眼下胡人频频渗透京城,若他们真是胡国派来的细作,只怕在京中还有其他潜伏之人。”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身上,“我这次前来,是想问你是否得罪了什么人,是否有人会因此想要对你不利?”盛舒云闻言,微微蹙眉,神色也随之沉重起来。她低头细细回想了一番,随后缓缓抬眸,认真说道:“除了郑小将军和和你,我自问并未与他人结怨。若真要说有些纠葛之人,或许还有秦家的人,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盛舒云抿了抿唇,心中的疑虑仍然未消。她稍作思索后,缓缓问道:“那日他们行刺之时,明显是冲着皇上和皇后而去,会不会他们背后另有谋划,或是更大的计划?”萧楚之闻言,微微摇头,眼神坚定而冷静:“不太可能。胡国三殿下半个月后将入京,而根据最新情报,他已经进入我国境内。胡人向来以利益为重,不会在三殿下来京之际铤而走险、行刺皇上皇后,更不会冒着打草惊蛇的风险。”他语气一顿,目光微微眯起,“三殿下在胡国地位非凡,不仅是皇亲,更是胡人中最厉害的将军,他们不会拿三殿下的命去冒险。”盛舒云低头若有所思,顿了片刻后,目光一闪,缓缓说道:“那么既然不是冲着皇上和皇后来,那极有可能是为了我。”她话音微顿,抬眸看向萧楚之,眼中透出一丝冷静,“你觉得可能吗?”萧楚之目光微凝,似乎在仔细权衡她的话,随即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不排除这个可能。你在京中独立经营,不仅得到了的重视,还与皇上和皇后有所来往,的确可能引起一些人嫉恨。”:()穿成当家主母后,她沉迷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