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喻岁猛然回头,只见时宴知身体前倾,往副驾驶靠,两人隔着也就一条胳膊的距离。
时宴知深邃的凤眸在她脸上打转,笑意深深:「想什么呢?脸都红了。」
喻岁眸子微闪,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转移到自己腿上,不答反问:「好了没有?」
时宴知直勾勾看着她,继续问:「你刚刚在想什么?」
抬眸,喻岁说:「我在想你怎么像个苍蝇。」
哪哪都能见到他。
时宴知知道她啥意思,不怒反笑,顺势而道:「我要是苍蝇,那你是什么?」
「……」喻岁噎住。
只想着说他,没顾及到自己,这还顺道把自己给埋进去。
喻岁没好气瞪她一眼。
时宴知说:「你有这个劲跟我撒气,还不如去对付欺负你的人。这样你也不会委屈的哭起来。」
喻岁梗着脖子,不肯承认:「谁哭了?」
时宴知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毫不犹豫的拆穿她想要挽尊的面子,「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看看你现在眼睛有多红。」
喻岁心生不爽,「时宴知,我好像没有欺负过你。」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她笑话?看她出丑很有趣吗?
时宴知说:「谁说你没欺负过我?」
喻岁反问:「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在此之前,他们人都不认识,面也没见过,她上哪欺负他去?
凤眸幽深,蕴着深意,时宴知没回答,而是说:「自己去想。」
时宴知这样一说,喻岁就越发篤定,他这又是在胡诌。
喻岁动了动被他圈住的腿,说:「都处理好了,你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时宴知没在禁錮,放手的瞬间,喻岁就将腿抽回,正襟危坐。
用过的垃圾,时宴知都装进垃圾袋里。做完这一切,手伸进衣兜里,再出来时,他掌心多了一样东西,转手递到喻岁面前。
视线下垂,喻岁看着他掌心的……棒棒糖,表情愣愕。
喻岁侧目,不解茫然:「干嘛?」
时宴知说:「糖能分泌多巴胺。」
喻岁:「所以?」
时宴知说:「你不是心情不好,它能让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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