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宝兰心里却泛起了涟漪,裴飏这么关心她,是不是对她也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呢?
沈宝兰越是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毕竟在梦里,她才是嫁给裴飏的人,她和裴飏才是夫妻啊!
就在这时,她的肚子被踢了一下。
她低头看着高高鼓起的肚皮,就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已经嫁给了周书桓,还怀上了周书桓的孩子,她跟裴飏没可能了。
是她拱手将裴飏这样高大英俊的好男人让给沈明珠。
别人倒也罢了,偏偏是沈明珠,偏偏是她的对家。
沈宝兰心里难受极了,就像被人挖了一个大洞,呼呼直漏冷风。
瞧着沈宝兰失魂落魄的样子,家属院的人越肯定她是对裴飏念念不忘了。
“瞧她那样,魂儿都被勾走了似的。”
“谁让她眼瞎呢,裴飏多壮实多俊俏的小伙子,工作也好,嫁过去一辈子不愁吃喝,她看不上,非选了周家的那个劳改犯,现在后悔了吧,活该!”
——
把车骑出家属院后,裴飏就有意放慢了度。
一是担心路上打滑摔跤,二是怕冷坏了车后座的媳妇。
骑慢点,风没那么大,就没那么冷了。两口子慢慢悠悠的把摩托车骑得像乌龟爬,一边闲聊起沈宝兰。
“书桓他媳妇,以前在老家时总欺负你吗?”
沈明珠想了想,原主在沈宝兰手上的确吃了不少亏,便“嗯”了一声。
裴飏听后就说,“难怪你个子小,敢情是从小就被欺负惯了。小时候,书桓也总被我欺负,所以他也长不高,真是因果报应,我欺负他,他媳妇欺负你,我跟他这也算是扯平了吧?”
沈明珠:“……”
“你怎么不说话?”
“冷。”
沈明珠惜字如金。
裴飏回了下头,嗓音带笑,“你可以抱着我,这样暖和一点。”
沈明珠翻了个白眼。
等了会没等到她有动作,裴飏又问起她做生意的事。
得知她会做鸡蛋糕和月饼,裴飏当即要她明天做给他尝尝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