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被抱回床上。
孟丹枝人生头一回经历,埋在被子里,感觉从头到尾被周宴京掌控,还是用手的。
脱了水般。
“关灯,关灯。”她在被子里发出声音。
等过了会儿,孟丹枝探头出来,看见明亮的卧室,愣住:“你在干嘛?”
周宴京故意:“养生。”
“……”
孟丹枝在被子里踢了一下他:“你就比我大五岁,养什么生。”
周宴京不为所动:“防止以后来不及。”
他一本正经,孟丹枝反而听笑了。
灯关后,孟丹枝忽然坐了起来,拿着枕头要去床另一头睡,远离这个危险人物。
她还没出去两秒,脚腕被抓住。
周宴京将她整个人拽了回来:“你去哪儿?”
孟丹枝吓一大跳,人趴在被子上,睡裙蹭上去。
她就说刚才周宴京在浴室里也太老实,竟然美色当前,什么也没做,原来等在这里。
孟丹枝想拒绝,但那句话没说出口。
也许是因为刚刚洗手台的事,她浑身软绵,不像平时,对周宴京来说当然是好。
夜幕西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表一直在走动。
过了好久,孟丹枝困得不行,以为他是结束了,打算睡觉,结果又被捞回去。
她呜呜求饶,还不忘夸他:“宴京哥……我觉得学弟不如你……我们睡觉吧……”
“你怎么知道不如我?”周宴京问。
这听起来就像送命题,孟丹枝急中生智:“我目测的!”
“你明天又没课。”他回答她上句话。
孟丹枝扑腾两下,没什么作用。
她意识迷糊,似乎听见他说:“我没生气。”
等再次睁眼时,外面已经天亮,阳光灿烂。
孟丹枝在床上发了会呆,才终于下床,摸摸腰,屋子里没人,想也知道是去上班了。
但桌上有吃的。
孟丹枝立刻发出感慨,周宴京这男人还是很好哄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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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时,蒋冬和司机出现在楼下。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下周宴京的表情,看不出来什么,但好像没有不开心。
所以昨天是不是一个误会?
毕竟以他的了解,如果忽然没了未婚妻,就算是自律的周司长,也会露出一点破绽来才对。
可能是久未见面,夫人的小情趣。
都说宇宙的尽头是公务员,孟丹枝思考了几秒,觉得还是当资本家比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