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也更想要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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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遥凌满载而归,抱着写得细细密密的簿子去找魏渔。
魏渔见了也是吃惊。
“真被你找到了?”
沈遥凌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摸了下鼻尖。
“自有高人相助。”
魏渔闻言,果然也没有去好奇谁是这个高人。
只是恭喜她。
“好。那你就不用担心了。”
“那倒也不是……”沈遥凌把东西都放下了,清清嗓子站在魏渔面前,“老师,从现在起,你假装你是我的父亲,然后你来质疑我吧。”
魏渔:“什么?”
沈遥凌睁着圆溜溜的双眼,认真道,“因为我现在只是把想说的话写出
来了(),可是并不知道真正说出来是什么效果啊。
她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说服父亲?(),只能用这种笨办法,模拟一次。
魏渔“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沈遥凌拽着袖子拖到椅子边坐下,小象也被拿过来摆在面前充当听众。
沈遥凌神情肃穆:“魏大人,我要开始了。”
魏渔抿嘴一会儿l,轻轻笑了下。
这让他,没办法再把这件事只当成一个学子的兴趣课业了。
她是真的很认真。
努力得,让人钦佩。
魏渔轻轻地呼了口气。
“嗯。”
“不过,别那么叫我。”
“瘆得慌。”
沈遥凌知道他无心官场,赶紧安抚地点点头。
随即双手负在背后,挺起胸膛,郎朗有声。
讲稿里的内容是她一字一句写下来的,虽然文辞普通,但每一个细节她都印象深刻。
除去最开始的紧张,沈遥凌的语调很快就变得流畅自然。
字字带着恳切。
魏渔靠在椅背上,一直专注地看着她。
说到一半,沈遥凌忽然停了下来。
朝着魏渔轻咳两声,见他还是没反应,不得不小声提醒。
“你要反驳我呀!”
臣子们之间的清谈有时更像论辩,要有来有回地给对方挑刺,只有说服了别人,才算达到了胜利。
魏渔有些为难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