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唐元语气笃定,“我没发烧,我很清醒。”楚辞:“那你怎么一直在发抖?”唐元瞬间怂唧唧:“我腿软。”被撩到腿软啊啊啊啊!他在心里奋力咆哮,说好的我撩她呢!说好的男子气概呢!结果老子换了正装就是为了送上门去给人撩的么!!!听完前后过程的楚辞摸了摸下巴:“这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是攻受立现了。”唐元瞬间满含期待地看过来。“别看了,”被江邪教坏的楚辞残忍无情地把他的头扭了回去,“你是受,妥妥的。”---------------结束了杀青宴回到家中时,楚辞推开门,便看见了小孩在厨房忙活的身影。他认认真真地在腰上系了条印满了小黄鸭的围裙,拿着长柄勺搅动着熬汤,微微低下头来时,脖颈那一块白皙的皮肉便完全映入了来人的眼帘。后颈突然被冰凉的手指摩挲了下,秦陆扭过头来,冲着身上还沾着寒意的楚辞露出一个笑:“哥,你回来啦。”楚辞外套还没来得及脱,由于越来越冷的天气,眼睫毛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踮着脚看小孩的锅里做了些什么:“怎么忽然想起来熬汤了?”“哥本来身子骨就不好,”秦陆很有些贤妻良母的范儿,贴心的像是小棉袄,“尤其是在这样的冬天里,动不动就手脚冰凉,我去问过中医了,晚上还是喝点热汤好,也能暖暖胃。”他瞧了眼楚辞身上穿的衣服,又张开双臂来,一下子牢牢地把面前人抱住了。楚辞一怔。“给哥暖暖,”秦陆笑眯眯,“我就是哥专属的大暖炉。”从他身上传过来的热度似乎能一直汩汩地流淌到心里,楚辞抿着嘴,也不由得微微笑起来,尽情地享受着此时的温情。“很暖和。”他低声说。“啧啧啧,”脑海中突然传来了太上老君的声音,“本座的眼睛都要被闪瞎了”楚辞全装作听不见,只固执地抱紧了自家的大宝贝。没想到还没过上两秒,大宝贝自己先不老实了,前脚关了火,后脚就跃跃欲试地去解他的皮带,嘴上还说的义正言辞:“我今天早上起来就找不到内裤了,肯定是哥把我的穿走了哥,把手松开,让我检查一下。”楚辞抓紧了自己的腰带:“这是厨房!”“哥”“撒娇没用,秦小陆,赶紧把你死皮赖脸那一套给我收了。”“哥,我平日里穿的码数比你大,松松垮垮的,会掉下来的。”“”楚辞木然,这句话虽然是实话,但是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对味呢?趁着他愣神,秦陆眼疾手快把腰带抽了出来,顺带毫不客气地用手侵占了领地,熟门熟路摸索着,“来,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小宝贝有没有被闷坏了。”“没有没有没有!”楚辞简直要崩溃,“秦陆,你给我放手——啊——”“确定要放手?”秦陆把他压在餐桌上,纯黑的眸子里深浓的看不见底,居高临下地舔了舔嘴唇。“让我检查一下吧,”他低低地俯下身子,在已经被卷入浪潮之中软的无力反抗的楚辞耳畔轻声道,“我想尝尝,哥的汤是不是彻底熬好了。嗯这样的粘稠度,火候应当已经足够了。”楚辞:非常好,他再次被秦陆刷新了一次下限。这一碗汤一直喝到了第二天凌晨,楚辞扶着自己几乎软成面条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时,就看到小孩坐在床头端着碗,笑眯眯:“哥,这是昨天晚上的汤——”“别,”楚辞赶紧伸出条手臂阻止了他,“别说这个词,换一个吧。”只是听见都腿软的不行。秦陆弯着眼睛,笑的像只偷吃了蛋糕的大猫。楚辞一直半坐在床上,瞧着他如同采蜜的蜜蜂似的围绕着自己转来转去,喂完了汤又凑过来要早安的啾啾,亲来亲去亲了好久。他推了推小孩的脑袋:“头发蹭的我好痒。”之后就成功地被秦陆挠痒痒挠到了声音里带哭腔。等到了下午,楚辞想了想,还是慢吞吞地从床上下来。他换了件浅灰色的v领毛衣,纤细的锁骨都露在外面,愈发显得脖颈长而精致,更加凸显出了他脖子上始终挂着的那条项链。他对着镜子仔细打量了几眼,见昨晚脖子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便发了消息给自家经纪人:【准备好了吗?】唐元的回复都带着悲壮的意味:【时刻准备着!】【好,】楚辞深吸了一口气,悄悄探头看了眼正在厨房哼着歌刷碗的小孩,【那就开始吧。】下午两点三十分,楚辞开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