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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老子好饿(第1页)

在上世纪四五十年代,为满足平民和底层职工的住房需求,曾经兴起过一种集体公寓。它结构简单,面积虽小却五脏俱全,从外面看过去,整整齐齐的阳台犹如叠在一起的火柴盒,里面又经常居住着鸟类,故得名为“鸽子盒”。伊苏帕莱索时代的建筑虽然不甚美观,但质量绝对没得说。经历过一次海啸,十六次酸雨,经年历久的海风吹拂,这些“鸽子盒”被侵蚀得黑黢黢,主体却依旧屹立不倒。白翎曾经租住的这栋,也是其中之一。实际上,它原本是【帝国星际空中巴士】的员工宿舍。新帝国成立后,它顺理成章作为国有资产的一部分,被瓜分给了私人。转到现任房东手里,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手。走上台阶,低头可以看见地上若隐若现的血手印。据说曾经有个善良的老醉鬼,在寒夜里喝多了酒,躺在这里冻死了。等节?完整章节』()”白翎却悄悄笑了,“我想您的床垫了。”郁沉靠向椅子,向后撩了把散落的金发,深邃的眉眼舒展开来,“只有床垫吗?”白翎咬着嘴唇,轻轻说:“还有睡觉很安静的您。”郁沉听到话音背景中传来的嘈杂声,扬起眉毛问:“你在哪?外面听起来像在吵架。”白翎下意识回头,往墙上看了眼。隔壁是六人间,墙板又薄,大声喝酒喧哗的动静难免传过来。不过今天的动静似乎过于大。隔壁响起粗暴的踹门声,轰,轰!接着是女人的尖叫,“谁准你们进来的,我要报警了!”“你报吧,我们就是搜查官。有人举报你窝藏反对派,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证据,别想抵赖,哼哼,跟我们走吧。”白翎心头莫名一震,模糊的记忆被这段对话激起了涟漪。是秘密警察们。他记得二十年后,这群人会更加嚣张,经常打着搜查的名义上门抄检。白翎是登记在册的头号通缉犯,不论住在哪里,提心吊胆是少不了的。但他心理素质不错,凭着一张病容和假禁制环,在秘密警察眼皮子底下住了两年多,一直相安无事。他从不把这群走狗放在眼里。白翎下意识摸了摸心口。可这股突如其来的紧张,又是从何而来……隔壁的叫声停了,沉重的脚步声往这边走。白翎迅速对终端说:“我晚上回去吃饭,想吃牛排,回头见。”郁沉似乎察觉到什么,但出于对他的信任,只应了声:“好。”通讯刚一挂断,门就被拳头砸响了。白翎打开门,个alpha面色不善地朝屋里看了看,“出来,我们要盘查。”类似的流程白翎再熟悉不过了。盘查之后,便是找借口把他们带走取证,接着就是索要赎金。之前播音员先生就是这么被抓走的。白翎将高领毛衣扯到鼻尖下,低眉垂首,不动声色混在租客群里。以他的实力,解决掉个荷枪实弹的alpha不是问题。但问题是这里狭窄人多,可能会伤及无辜。白翎准备进了局子,直接交钱把自己赎出来。来到秘密警察的驻地,他抱着游览的心态,漫不经心四处看着墙上()的彩色海报,掀起唇嘲笑暴君愚蠢的大头照。突然,有一个眉毛粗厚的搜查官直勾勾盯过来,眯起眼睛道:“喂……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这头白毛……我想起来了,你是上次广场打人的那个崽种,跳海居然没淹死你,嗯?”白翎回以冷笑。搜查官立即把他拽出队伍,一把推搡进审讯室,掏出枪指着白翎脑门,阴恻恻笑:“这次别想跑。看你的腿快,还是我的子弹快。”他们原以为这小白毛会面露惊慌。却不想白翎熟门熟路进去,一脚踹起了椅子,抱着臂松松坐下,掀起眼皮寒冷地瞧了他们一眼。冷白深艳,如刑场地上溅了血的霜雪。那一眼,所有搜查官不约而同被一股冰冷的寒意攀上脊背。白翎嘴角勾出一丝嘲弄:“有什么想审的,尽管审,我赶时间。”话音刚落,他不着痕迹地愣了下。类似的场景,类似的话,自己似乎以前也说过……?白翎重新打量这间审讯室,一股沉重的感觉缓缓从心底洇开,脑子有道声音在告诉他:自己好像……来过这个地方。手心慢慢渗出冷汗,心脏速率加快,胸口血管似乎隐隐发疼。他忽然变得焦躁、难忍、情绪忧虑,频频去看青灰色水泥墙上挂着的时钟。17:49分。趁着白翎出神,搜查官强行夺走了他的终端,插入芯片,熟练破解密码。搜查官慢条斯理翻着信息,拖着调子念:“[大蓝尾巴]:醒了吗,肚子还疼不疼,要不要我抱你去吃饭?哈哈哈哈哈——”其他alpha嘲讽地大笑出声。这些话由郁沉说来没问题,可从油腻的中年男嘴里夹腔捏调地念出,便让人恶心得想吐。“这家伙还是个断腿残废呢。”搜查官瞥了眼桌下的义肢。他恶意满满,转头问其他alpha,“要是把他的腿卸了,他是不是只能跟条狗一样爬出这间屋子?”秘密警察们附和:“啧啧,说得我都想看了。”“这么漂亮的脸蛋,当然要让他在老大脚边爬几圈,咱们也过过贵族的瘾!”白翎目光恍惚,搜查官的脸逐渐和记忆中某处更苍老的形象重合。同样的蒜头鼻子,同样的侮辱……

搜查官指着他逗弄道:“瞧,这家伙吓得都不敢说话了。”白翎的眼球几乎不在转动,神情麻木得可怕。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正上演着多么光怪陆离的幻觉。在他眼里,这些人的嘴巴如被风吹倒的垃圾桶,一张一合,发出艰涩刺耳的声音。丑陋坑洼的面孔扭曲成一团,融合成橡皮泥似的古怪形状。白翎很熟悉这种感觉。每当精神障碍发作,周围所有的景物都会像中毒一样扭曲、撕扯、怪异地交缠……白翎静静抬起头,房间的时钟似乎正在融化。跳动的指针在视野里变大了无数倍,压着他充血的眼球,一格一格前进——咔嚓,咔嚓……不可挽回地走向下午六点……搜查官又翻出新东西:“这个d先生又是谁?是你那个可笑的大蓝尾巴吗?”指针跳动声逐渐和激烈的心跳相契合,白翎急促呼吸,感觉胸口闷得快要爆炸了。有那么一瞬间,他恍惚觉得自己的灵魂从座位上飘到了外面,呼喊着想奔跑,想跳下去,想飞去未知的地方,想……赴一场未完的约会。白翎焦虑地拽了拽毛衣领子,下意识想呼吸顺畅些。搜查官余光一闪,从高领毛衣一角,敏锐捕捉到一颗珍珠。以他多年受贿的经历,一眼就能看出这颗珍珠品相不凡。拿到黑市上,至少能卖五位数!搜查官咧开贪婪的笑容,挥退了周围人。“今天算你走运,把那颗珍珠拽下来给我,我就大发慈悲放你走。”那颗白蒲绒似的脑袋微微颤了下,缓缓抬起头。搜查官以为他会满脸惶恐,却表情一滞,正好对上一双血孽缠丝,恍如刚从地狱恶池里捞出来的眼睛。“……你要我的什么?”搜查官:“珍珠。”下一秒,搜查官的视线斜飞了起来。他脑袋狠狠撞到墙上,痛得无以复加,下意识要掏枪对小白毛扫射,却看见自己的身体原原本本坐在椅子上,大动脉喷出的血柱飘上了天花板。白翎无声擦拭手中的刀。接着,他拿回终端,重新联系上[大蓝尾巴]。“您好。我这里出了些喷溅性的问题,屋里有监控,您有没有渠道帮我遮掩过去?”“喷溅”是一句黑话。郁沉听着他机械播报式的声音,沉默两秒,问到:“知道回家的路吗?”“知道。”郁沉:“稍候,我转接负责人给你。接下来,每一步听它的指挥。”“是。”听着干脆利落的回答,郁沉心头一动。这还是他俩节≈ap;完整章节』(),我这颗也有吗?”郁沉无奈地笑:“有,它是no2。至于名字,或许可以叫‘嫉妒’。”“嫉妒……”白翎念着这个词,“那其他几颗是不是贪婪傲慢之类的,七大罪?诶,也不对,您只有六颗,那还缺了一颗。”白翎忽然兴致大开,眼睛明亮地凑上去,“缺的是哪一颗,说不定我能给你补上。”郁沉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发,“怎么补?”白翎胜券在握:“引诱你犯罪。”“光引我犯罪,可太便宜我了。至少也得让我歇斯底里流个泪。”白翎马上焉了,撇撇嘴唇,“那还是不要了。流泪伤肝,老鱼肝要不行了。”握着鸟热烫的手腕子,郁沉弯腰欺身迫近,唇边微勾:“再说一个不行?”白翎顺势一个手臂倒挂,把他勾倒在皮草堆里,翻着打了半边滚,胆大包天地挑了监护人峻峭的下巴:“说真的,要是我有朝一日集齐七颗小珍珠,您能给我施个魔法不?”郁沉乐意惯孩子,连这么不着调的话也能往下接,“看情况,你想要什么样的魔法效果?”“唔,还没想好,时光倒流70年?”白翎随口说了一个,郁沉却身躯一僵,一抹幽深似有若无漫开眼底,他说:“时光倒流可是会打开地狱之门,放出魔鬼的。”往前倒70年,正是伊苏帕莱索执政的壮年。“那更好,”白翎把头埋在人鱼胸膛,感冒的鼻音还没消,听着有些软乎,“反正跟着魔鬼有奶喝。”赤诚甜蜜的小鸟。郁沉把人按回枕头,不由分说地哄睡着,轻手轻脚带上卧室门,回神又想起珍珠的故事。或许,他真的有七颗珍珠。缺的那颗丢在了梦里,雨水滂沱,珍珠落入下水道,转眼便不见了。遗失的珍珠,名为……冷漠。·无端地,郁沉今夜心绪不明。他想找些东西填补空洞,想了想便去到客厅,吩咐ai打开极少使用的幕布。ai:“您想听什么频道?现在是深夜,一般只有直播回放。”郁沉怠惰地撑着脸颊,“那就看回放。”没有人比ai更清楚他的心思。ai直接将画面转到了白翎的比赛录播。既然买下了平台,戈尔贡设计局当然要在视频前后加注广告。播音员吐字清晰,风度正派,和戈尔贡公司的严谨老派的风格,配合得相当契合。郁沉没有跳过广告,反而倾耳细听,在心底跟着念了一遍。这是他放空自我的方法之一。念到后面时,播音员语调一转,变得些微轻快:“除了以上独家冠名,本频道还想寻找一位擅长下棋的d先生。”“……d先生……”郁沉不知不觉念出声。“这位id开头为字母d的先生,如果您收看到这则消息,那么我想告诉您一件事:您的朋友没有逝世,他开设了新账户,号码是你们第十次下棋时的走位编码。”话音未落,郁沉脑海中已自动换算报数,3486091……手指快过大脑地输入这枚账号,跳出的第一条是好友申请。点击通过,纷纷扬扬的消息雪绒花似的漫布屏幕,让人不禁瞳孔微涨。[新·指北灯]:我想和您见面。[新·指北灯]:如果您愿意的话,那么明天下午六点,中央客运站门口的公交站台,我在那里等您。郁沉的心脏杂乱跳动起来,他第一反应不是回复,而是眼神复杂,转头朝向卧室的方向。他已经停药快一天了。视线模模糊糊,勉强能看清门框的形状,卧室门没有关,客厅灯光斜切着泼在卧室门里,在地板上制造出一道明暗分明的界线。似乎预示着某种抉择。抬起的手指缓缓落下,最终没有落在输入框。郁沉揉了揉眉心,淡漠吩咐ai:“去查查发寻人启事的是谁。”他端起一杯猩红色的酒液,缓缓抿着,感受那发酵酸涩的味道在喉间洇开一抹血液似的甜。木桩鸟……“是机械小鸟啊。”ai查看数据,几乎是瞬间报出了答案。苍白的指骨微松,水晶杯蓦然坠落,碎裂成无数细小晶莹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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