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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尾款入账(第1页)

邓书韫的手机一直在响,她接通,“对,在侧门这边,我让王宁过去接你们。”王宁听她打的电话,不用她说,直接下车去到正门那一边。趁着还是一个人,邓书韫想到力元内部最能干的几个人,裴然自是值得信任,二人工作节奏合得来,做搭档得心应手,只是还没到完全交心的时候。现下这么个情况,以裴然的高傲,越是在意爆发力就越强,她不能保证事情揭开以后,裴然还能和她好聚好散。她必须先切断受到反噬的可能,这些年经历的糟心事下来,早已足够冷心冷情,除了血脉至亲,不敢为之停留,徘徊不前,拖泥带水都藏着危险。十分钟后,王宁领着三人回到车里,沿着酒店外围走过来,裴然和易楚涵都是礼服披着大貂,还是被冻得不轻。裴然一上车就找邓书韫贴贴,“外头这么冷,你出来的也太早了。”易楚涵不断地哈气,车内的暖气还没法让她找回温度。门窗紧闭,酒气流窜,三人真是没少喝酒。邓书韫把毛毯张到最大,往两位女士身上搭去,叹气说:“没办法,遇着个不懂事的,只好逃之夭夭。”邓书韫好奇问:“今天谈的怎么样?”裴然想到冯尚那头油猪色眯眯的眼神,像是随时要把邓书韫拖到角落办了,理解今晚邓书韫有多恶心,想必早想逃跑了。她与邓书韫小声耳语:“那老王八你想怎样就怎样,给他几脚都行,那百分之一留着给我吧。”邓书韫递着她,“这么有信心?”裴然点点头,笑而不语。邓书韫若有所思说:“等你好消息。”而后聊到了易楚涵和李物身上。裴然心中喜不自胜,哪里还需要理会那些高管,江华阳就是天盛的大股东,只要找他就行。老天爷在她回国之际就安排了一个贵人,能让她的事业更顺就好,至于他与梁君月关系多深厚,看见了会忍不住嫉妒,平日就当不知道就行。邓书韫的视线移向窗外,她想念异国的儿子女儿。孩子真是她的意外之喜,她小时候挨过冻,宫寒严重,后来还查出了输卵管堵塞问题,其实想要自然受孕,几率极低,加上那时她还吃了紧急避孕药。大概两个孩子和她有缘,这么极端的情况下,还是投生到了她的肚子。她那时身子素质多差啊,三个月刚满就有出血现象,只得卧床保胎。情况稳定些后她就着手备考公务员,考试结束没几天,肚子突然发作,紧急送往医院剖腹产,她到底没能让孩子熬到足月,七个月早产。亦锦强一些,3斤2两,亦书更小,还不到3斤,女孩比男孩娇气,脾气也大,不顺心就不喝奶,保温箱都没出,就染上了支气管炎,两孩子心有灵犀,其中一个不舒服,另一个就跟着起了反应。主治医生两天内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做好心理准备,孩子们情况危急,很可能小命难保,度过危险期了,但不能保证每次都这么好运。怎能反复吓她?!她当时连求主治医生的力气都没有,好在两个孩子很顽强,生生挺了过来,保温箱一呆就呆了差不多两个月,邓书韫能下床的时候,两个小家伙都还是皱皱的模样,指甲还是又薄又软的一层皮,眉毛都淡淡的瞧不出纹路。妈妈安慰她说骨头长得好的孩子不会缺肉,说她小时候也才四斤,如今不也长得好好的。果不其然,孩子们百天的时候就白白净净起来,过了周岁体重跟着涨,胖乎乎的特别可爱,推到小区里散步的时候,谁见了都夸声孩子真漂亮。亦锦自小稳当,会走路之后都很少摔跤,有点小洁癖,那么小丁点吃饭时候都干干净净的,就爱摆弄奇形怪状的玩具。亦书活泼很多,喜欢学嘴,说话比亦锦早了三个月,口齿清晰,经常找亦锦麻烦,强词夺理起来还说不过她,生气时就跟只野猫似的,鼓着嘴撕纸巾。两孩子虽然都是她生的,性格截然不同,免不得有争吵。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吵架是在两岁之后,她至今还记得那个画面。亦书对亦锦拼好的托马斯很感兴趣,伸手要夺,亦锦不给,亦书抢的过程中把亦锦的脸都挠出了血,亦书瞧着伶利手也灵活,但力气不足,被亦锦轻松推到在地。亦书胖乎乎的仰躺在地上,就那样愣愣的爬不起来,慢动作似的眼圈渐渐变红,明明撇嘴要大哭了,眼睛下意识转到她这边,她只好逃避女儿的眼神,在一旁堆积木。小姑娘含着泪翻身爬起来又去抢她眼馋的玩具,亦锦绷着小脸连着三次把亦书推倒,亦书彻底崩溃了,哭着跑来求她这个妈妈的安慰。她没事人一样玩自己的小积木,没有因为亦书大哭就抱着哄,哭过就好了,是该体验一下被哥哥打服的感觉,哥哥就要有哥哥不可侵犯的一面,亦书也要长点记性,不能老是想着哥哥让妹妹。,!若是面对外人,再说一同制敌。事后她才找到亦锦谈话,告诉他亦书是妹妹,作为哥哥要会照顾妹妹,她指着肚子一字一字告诉他,他们曾一起待在妈妈的肚子里,是亦书大方的将又好吃又有营养的食物都给了他,所以他才有力气先出来,长得也比亦书胖,告诫他爱护亦书要像爱护他那些心爱的玩具一样。是有些揠苗助长,但当她问亦锦知道没有,亦锦却小大人似的站的挺直,眼睛安静有神的看着她,点点头认真的嗯了一声。她心都要化了,把儿子搂在怀里,他仰起小脸不住的叫妈妈,奶声奶气的对她说:“妈妈不哭,妈妈不要哭……”她的儿子话说的晚,对她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竟然是:“妈妈不哭。”邓书韫嘴角浮起笑意,高登宇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她眼底的柔软瞬间消失,恢复惯有的清明,男人声音还是懒洋洋的:“明早你马上买进股票,下午记得到机场接我,说好的红酒,不要忘了。”邓书韫沉吟一瞬,说了声:“好。”她可没有时间如释重负,时间紧任务重,还要速战速决。电话挂断后没几分钟,裴然和邓书韫同时收到账户变动信息。裴然眼睛都瞪大了,看到交易金额数字15后面跟着七个零的时候,本来躺着的她立马坐直了身子。“什么意思?”她还在无法置信的低喃:“年前还有这等好事?”终于反应过来看向邓书韫:“大晚上的怎么突然进这么大笔钱?!”邓书韫笑了笑,“铝矿的尾款,高总直接付给我们了。”“难得遇上心软的财神爷了。”裴然知道这里头有邓书韫的手法,但不急着问。易楚涵暗暗吸了口气,她自然知道这笔钱的意义,拖垮了力元,索走了她哥生命的钱,终于回到了公司账户上。她面上不动声色,心下笑开了花。副驾的李物也知道这笔钱有多重要,力元上市的筹码更大了,力元彻底盘活了!几人原计划次日返回连城,邓书韫这边有了临时的安排,于是第二天只有易楚涵和李物先行回了公司,她和裴然还约了赵思茹一起吃饭。今晚就让裴然跟她一起住酒店,她有些事想和裴然商讨。一进酒店电梯,裴然忍不住低声问邓书韫,“做什么了,如实招来。”邓书韫点点自己的嘴唇,“嘴皮子磨出来的。”出了电梯,邓书韫突然揽住裴然的腰往房间走去,“听过这样一句话吗?”她趴到裴然肩头亲昵的笑说:“男人调戏女人,女人勾引男人,你忽悠我,我忽悠你,所向披靡。”裴然啧了声:“看来邓总今晚也醉的不轻。”邓书韫松开她,快步走到前面开门。裴然望着邓书韫步履平稳的的走在前头,认真琢磨起她的话来。她当然愿意和邓书韫一起住,收到钱了,如何用起来,她也想听听邓书韫的计划。二人还真的聊起股票来,说到裴然选中的那三支,一聊就去了两个小时,然后话头又回到力元的现实状况里。十二点过半,裴然喝了太多酒,再支撑不住,洗漱完毕回到床上就入了梦乡。邓书韫迟迟没有入睡,靠着床头独自想了许久。江华阳回到了坐落于西北五环的西山壹号院,他十年前在这边购置了一套三居室,不想住清大宿舍,就到这边来。虽说是北城十年前的作品,现下看起来也并不落后,外立面的莱姆石品质耐用持久,园林景观对标公园,南有药用植物园,西有百望山公园,北边还有山体公园,出门就是天然氧吧,整体设计不比近几年开发的豪宅差。高新产业与高等学府都在近处,素有上风上水的说法。江华阳看着布局依旧的房子,站在窗前给高登宇打去电话。高登宇这会儿正在一家法国餐厅吃饭,他一个人吃的也简单,红酒配牛排,接了电话就夹在耳下,兀自切肉,嘴上问候道:“四哥有事?最近过得咋样?”“挺好。”江华阳点了点烟盏,让烟灰飘走,“今年不打算回了?”“没这回事,明天回北城。”高登宇把盘子里的牛排切得方方正正,大小均匀,而后整齐的码在盘子里,连数量都要保持对称,而后再一口一口的吃下,也不知怎的就对这东西有强迫症。他过年确实不爱回家,不想看到糟心的爹和他那老绿茶女人。他反问江华阳,“你呢,今年还去南边?”“还没准数,我奶奶年纪大了爱热闹,发话说希望全家人都回北城过。”江华阳闲适的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嗓音带着特别的暗哑:“有色金属市场明年显着回升,手里的铝矿准备出没?”“嗯,就等一个月后的峰值。”高登宇有些莫名,江华阳可从不会过问他生意上的事情,打趣着问:“四哥,这么快又有好生意照顾我了?”江华阳摁灭烟头,他今晚太阳穴一直突突的跳,脑袋隐隐作痛,久久没有消除:“我哪有本事关照你,这几年就属你最会赚。”,!高登宇也谦虚,“要是和四哥你比起来就小巫见大巫了,我得跟上你的步伐。”“你眼光好,做细分,从来稳赚不赔,我盘子虽然大,但风险更大。”江华阳去到沙发那坐下,整个人向后倚着,看似玩笑的问道:“那矿你还差多少钱?”盘子大风险大那是别人要吃,圈内谁不知道江华阳眼光独到,善于布局,砸的钱永远契合国家政策走向,盈利都是大几倍数级别的。江华阳怎么突然好奇他的矿了。高登宇嚼着牛排说:“余款都付过去了,年底了,清账嘛。”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嘻嘻调侃说:“我说四哥,那位姓裴的小姐面子这么大,要你一再的到我这里关照她?”江华阳嘴角噙着笑,既不否认也不接茬,只是问道:“这不像你的性子啊,没转手呢怎么就把钱给人了?”高登宇打眼看到对面有个女子对他抛媚眼,他这会儿只想吃饭,见了那女子心生不喜,胃口尽消,挥手扔了刀叉,随手擦拭几下嘴巴,起身要走。说出的话带出点情绪,“还不是因为是四哥你介绍的人,我哪能不给你面子。”这小子跑自己这瞎扯淡呢!江华阳轻笑一声,“一个女人,我难道还能为了她坏你的规矩。”高登宇给他面子接了这事,也说过生意上的事情公事公办,按照规矩来,矿一转手尾款肯定付清,怎么突然变了计划。听江华阳这样说,高登宇呵呵一笑,实话实说:“卖矿的人不错。”不错?江华阳不觉又给点了一支烟,烟雾环绕中,他下意识揉了下太阳穴,没有继续盘问矿的事情。高登宇自然也不会继续方才的话题,其他女人随口调侃两句没什么,反正这些风流韵事,他们早就习以为常。邓书韫不一样,一个带着两拖油瓶的寡妇轻易就把他的钱要走了,被人知道挺丢人的。他卖起乖来,“四哥,我得了不少极品好酒,回北城了给你送去。”二人絮叨了些业务上的事情,没多久就挂了电话。江华阳的手置于身下的沙发上,若有所思的画圈,眸中寒光迸现。裴然呼吸清浅,已经睡熟。邓书韫抬手按掉床头灯,整个人缩到被子里头,渐渐有了困意。星眼微朦间,邓书韫恍惚间看到了黎战。他跪在她家院子,分明还是艳阳高照的午后,可他的身体却在发抖,头沉沉的垂向地面。父亲站在一旁,看着她含笑说:“央央到家啦,爸爸要回去了,央央送爸爸一程。”邓书韫听了,奇怪问道:“爸爸回哪去,这就是咱们的家呀。”父亲指了指天上,又对她扬了扬手,去到了妈妈身边,慢慢消散不见。邓书韫头皮发麻,出了会儿神,妈妈的哭声将她唤醒。她看到妈妈正给担架上的一个人擦脸,手的速度远远没有眼泪落下的速度快。她带着不安冲过去抱住妈妈。妈妈满脸是泪哭喊说:“央央,爸爸走了,你爸爸没了……”邓书韫松了手,掀开眼睛看去,地上躺着的竟然是她的爸爸。“邓寻你睁眼看看我,邓寻……你怎么舍得啊,邓寻……”妈妈整个人扑向爸爸胸口,撕心裂肺唤着他的名字。她手足无措的站着,像是冻僵的雪人,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大颗大颗落下。爸爸去了哪里,没了又是什么意思?她之前养的小仓鼠跑出笼子,被隔壁邻居家的狗咬死了,血淋淋落在门口的沟边,妈妈当时告诉她,小仓鼠没了。可她的爸爸只是睡着了而已,并没有流血!爸爸说要给她做爆米花,带她去看电影,还说会给她买自行车,教她玩滑板,以后她去哪里念大学,爸爸和妈妈就去哪里生活。她的爸爸是了不起的英雄,是天底下最幽默风趣的父亲!“爸爸,今天的月亮好漂亮啊。”她被爸爸扛在肩头,走在夜色下的街道里。“央央就是爸爸眼里最美的月亮。”她的爸爸,怎么就没了呢?床上的邓书韫缩成一团,手紧紧捂着胸口,眼泪无声滑落,沾湿了枕头。她不敢睁眼,任自己在梦里徘徊。:()京夜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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