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杨曦怎么眼熟,这小白脸样子不就是像年轻时候吗?”杨瑶妈继续挑起战火,多少年了,女儿婚事和对方见面会,抬头一看,前分手对象,杨瑶妈想起前尘往事更对杨饶冷哼哼。
杨饶从见到杨瑶妈也是吃惊,但是很快冷静下来,这刻听到她的话也冷笑一声,“不是说不嫁给姓杨的吗?”
“不是说舍不得脱那身军装吗?”杨瑶妈想起当初的分手理由就更气愤。
两个不管已经有些尴尬的杨瑶爸和杨曦妈互揭过去,原来,杨瑶妈和杨曦爸年轻时候谈过一场恋爱,但是杨瑶妈脾气暴躁,杨曦爸同样,两个每次吵架都是她攻击他的皮肤和职业,他攻击她的脾气,最后俩拍桌一锤定音:分手。
杨瑶有点坐不住了,“听这剧情,等下爆料不会们俩是亲兄妹吧?”杨曦拍她的头轻声呵斥,“乱说什么,爸妈还坐着呢。”
事情并没有杨瑶想的那么狗血,她爸还是亲爸,杨瑶爸拉住要站起来理论的妻子,沉声道,“们是来商量瑶瑶婚事的。”杨瑶妈反口拒绝,“先把过去捋顺再商量婚事,省得女儿嫁到他们家受委屈。”
“先捋顺再商量婚事。”杨曦妈难得同意,这事是得先捋顺。
杨瑶爸和杨曦爸不约而同拍桌宣判:先谈婚事再捋顺。
接下来四位长辈关于订酒席关于婚车行程关于婚房各执一词,杨瑶妈突然来一句,“如果们让女儿受委屈,就到处说杨饶坐过山车被吓得腿软的事情。”一时室内静默几秒,杨瑶和杨曦憋着闷笑,杨饶脸上各色表情交换,最后化为一句,“换话题。”
杨曦拉着杨瑶偷偷溜走,杨瑶扒着门框不肯走,“不走,爸是当过兵的,他们要是打起来爸妈不是要吃亏了。”杨曦掰着她的手解释,“别担心,他们打不起来,爸是炮筒,妈就是一盆冷水,专门用来浇灭爸的。”
杨曦又想起一事问杨瑶,“不能嫁给皮肤白的,后面一句是不是不能嫁给穿军装的。”杨瑶点点头,这的确是她娘说的,原来最根源是杨曦爸那里,杨曦轻拍额头,“爸的一段红颜差点没让成肉干。”
俩手拉手去买冷饮吃,生活就是如此美好,就算不远处战火不断,只要没烧到自己。
75祈盼(不喜者勿买)
祁舜和和蒋盼的认识是关虫和柏良佑的婚礼上,祁舜和当时并不想出席这场婚礼,怎么想这都不是场喜剧,杨瑶再三确定,祁舜和一致说不会去,但是静下来或者睡不着的夜晚还是会想,想他和关虫从认识的开始,也许只是年轻气盛有太多挥洒不去的力气,他用来抨击一篇可有可无的文章,关虫最初的熟视无睹到后来被惹得炸毛,这都是两个相处的过程。
并不是祁舜和傻,而是他太聪明,聪明地知道解除网络这层神秘的面纱,他和关虫将不能相处,他们最初的开始不就是因为网络的未知,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吐露对象,祁舜和是她最低落的时候出现的,承担了那个角色,而且他也不后悔。
他们结婚那天他还是来了,以不被其他知道的身份来了,宾客签名处,写下他名字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拨弄菊花残一地”这个略显猥琐的名字,而不是祁舜和这个真实名字,也意味着他不会用祁舜和这个名字来面对她,爱她不一定要拥有,因为知道她自己身边或许并不会更好。
他站最外层,斜靠柱子上,手里拿着酒杯,听着两个甜蜜宣誓,关虫泪流满面说“愿意”的时候,祁舜和举着酒杯对着两个的方向轻轻触碰,再见,关虫。
无意识的转头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一个女,白嫩细长的手指托着酒杯眼睛看的也是柏良佑和关虫的方向,远远地注目出神,不知道是不是祁舜和的目光打扰到她,她身子轻微颤抖一下,似灵魂回体,隔着空气对祁舜和举举手里面的杯子,而后一饮而尽。
两个远处看着别幸福的坐靠窗的位置细细品着酒,却并不说话,看着柏良佑拉着关虫离席,女轻声笑一声,似羡慕似嫉妒。
祁舜和和她的酒杯轻碰,蒋盼看着身边的陌生男说,“说个让和一起喝酒的理由。”
“为这对新。”
蒋盼饮尽杯内的酒,“的确值得庆祝,同样祝福新郎或者新娘不是。”
“是前女友?”
蒋盼摇摇头,“或者说前未婚妻更准确。”
“爱他?”
像是听到什么玩笑话,蒋盼再次笑一声,只是这次祁舜和看明白了,是嘲讽是落寞,“不爱,只爱自己,是……前男友?”
“……”前男友,祁舜和也想,但是他不是,关虫或许都不知道他的存。
“知道了,暗恋关虫,为了不如的,干杯。”难得这么喜庆的日子竟然还有比自己更可悲,爱,却不能光明正大,蒋盼竟然觉得知足,起码,她爱了,是光明正大的,曾经两情相悦。
两个为了各种无厘头理由而敬对方,其中包括今天是这年唯一的一天而干杯,这里的酒不能满足两个想要畅饮的,蒋盼摇头晃脑问祁舜和,“想去其他地方喝酒吗?”两个彼此搀扶脚步趔趄着出了大厅,没有开彼此的车而是出租车。
他们来的地方是个酒窖,蒋盼拍着酒架上的各种酒豪气地说,“随便喝。”祁舜和还是有些眼力见的,专挑年份久远珍藏酒打开,蒋盼也不阻止他,两个像喝白水一样饮酒。
醉醺醺的时候祁舜和好像听到蒋盼的低喃,再说“为什么,为什么还不会来,等不了了……”等待的确辛苦,尤其是没有时间限制的等待,祁舜和再喝一杯,辛辣的酒体顺着喉咙滑下,胃里面火辣辣地疼痛,就像他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