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傅景辰一把抱起了沐春雪,踏步朝着马车走去。“王爷,王爷……”沐春月见此,向前追了几步,却听傅景辰说道,“你先回府,本王带春雪去趟将军府。”“王爷……”沐春月娇嗔着,眼眸里带着蚀骨酌心的恨,“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你曾说过,就算死也不会爱上沐春雪,为何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啊……”一声惨叫,有人狠狠撞了沐春月一下子,待她从地上爬起来时,几位质子全都已经离开了,毕竟他们争夺的主角已走,空阔的宫门口,只剩下她一个人。“沐侧妃,刚刚发生了什么事?皇上傅琛带着一群人出来,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询问。沐春月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意思自然说沐春雪勾引几位质子,让他们为她大打出手。“降罪她,降罪她,最好杀了沐春雪那个贱人。”沐春月满怀期待,假意为沐春雪求情道,“求皇上饶过姐姐,她自幼受我父亲娇纵,在府里时便与小厮鬼混,可她秉性不坏,除了好色,其他都好。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勾引几位质子,是姐姐不对,不过刚刚王爷已教训过姐姐了,请皇上便饶过姐姐,相信她下次再也不敢了。”“勾引?怎么勾引了?她是与哪位质子抱上了?还是亲上了?”沐春月假意怀孕,离间儿子傅景辰与沐春雪的关系,此事皇上傅琛一直梗在心上,如今听她数落沐春雪的意图,如此明显,厉声质问道。“没……那倒没有。”沐春月见傅琛眼神狠厉,吓坏了,小声呢喃着。“既然没有,谈何勾引?”傅琛说完,面向于公公道,“于公公,沐侧妃公然诬告景王妃,该当何罪?”“回禀皇上,掌嘴一百,以示警戒,若再有下次,决不轻饶。”于公公尖着嗓音说道。“那还等什么?掌嘴,再有下次决不轻饶。”傅琛冷言。“皇上饶命,皇上饶……”噼哩叭啦的掌掴声,打断了沐春月的求饶,傅琛沉声喝道,“今日之事,谁若胆敢传出去,杀无赦!”傅琛说完,回到皇宫,于公公打完也没有耽搁,只有沐春月摸着肿胀不已的脸庞,暗骂,沐春雪不得好死。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张字条,沐春月打开看了一眼,瞬间眉开眼笑,“沐春雪,你的死期到了。此时将军府里,守卫森严,沐峰躺在床榻上,叹息连连,“是我不好,没有教育好雪儿,才会让她做出此等败坏门风之事。”“不怪将军,是雪儿她自己犯的错,与将军无关,将军对雪儿与月儿一视同仁,月儿她不是很好吗?”二夫人苏芳兰柔声在一旁劝说,惹得沐峰顿时吹胡子瞪眼道,“好什么好,若不是她先勾引自己姐夫在前,雪儿岂会被景王嫌弃?你作为府里主母,怎么教导的俩个孩子?一个俩个都不让本将军省心。”“是,是,是,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向将军赔罪,等月儿回来,妾身说到说到她,还有雪儿,妾身也会委婉劝说,定会让她迷途知返。”苏芳兰柔声说道,将药放在沐峰的嘴边道,“来,将军,把药喝了。”“荣妈呢?以往不都是荣妈服侍本将军呢?将荣妈唤来。”沐峰很是排斥苏芳兰,若不是她,自己夫人许若楚便不会死,想到夫人许若楚的死,依旧让他无法释怀,大声吼道。“荣妈她病了,妾身怕她过了病气给将军,便打发她歇下了。再说了,荣妈她服侍将军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吗?将军怎忍心她带着病服侍,你说是吧?”苏芳兰道德绑架般柔声道,将药再一次放到沐峰的嘴边,却又被他一把推开,冷言,“让展飞来服侍本将军。”“将军为何就不肯让妾身服侍,十几年了,将军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妾身捂热了吧!呜呜……妾身承认,当年给将军下药,是妾身的不是,可妾身为将军生下了月儿。这么多年,将军独宠姐姐生下的孩子,忽视月儿感受,妾身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将军,妾身接纳了雪儿一切过错,对她比自己亲生骨肉还要亲,难道还不足以弥补妾身以前所犯的错吗?呜呜……”苏芳兰哽咽啼哭,终究让沐峰刚硬的心,有了裂痕,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将军什么都不用说,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当年仰慕将军,用了一些不正当手段,还间接害死了姐姐,此事将军记恨妾身,在所难免。这些年,妾身任劳任怨都是在赎罪,将军若信不过妾身,妾身愿意以身试毒,以求将军能给妾身一个机会,服侍将军。”苏芳兰说着,将药放在了嘴边,却听沐峰道,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罢了,罢了,十几年了,都快要入黄土之人,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大不了本将军到了地下,再给若楚赔罪便是。”“将军可愿意让妾身服侍了?”苏芳兰欣喜询问,凤眸里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光。“你:()王爷眼瞎?王妃她风情万种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