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绯解开他裤子,将硬挺全释放,又调转身子,跪趴在马桶上,垂下腰晃了晃。
腰细臀圆,风情万种。
周时却蓦地想起早些时候,她在另一人的身侧,那人的手环住她的腰,偶尔摩挲两下落至她的臀侧。是全凭自然流露的亲密,是无需宣示主权的拥有。
他那时便嫉妒地发疯。
周时将整个人压了上去,圈住她颤抖的肩膀,撩开裙子,腰一抵插进了最深处。
一声齐齐的喟叹。
我好、想你——
周时凌乱地吻她的唇、下巴、耳朵,下身极深地反复抽送着,是要在她身体里的最里面留下最隐秘的记号。
两团乳肉随动作晃动,他将手伸进上衣,把内衣推了上去,握在手里用力揉捏。
呃、啊——
夏绯咬住喘息,溢出的那点难忍听起来却更动情。
周时找到她的乳珠,夹在指间扯弄,视线随之一低,动作却顿住。
堆在他虎口处的乳肉上,一个清晰的牙印。
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灭顶而来。
为什么不能是他的?从头到脚、从肉体到灵魂、从此刻到每一刻,统统为他占据。
夏绯摇了摇屁股,想要回头,却被他捂住眼睛。
她只听到他在耳边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周时另一只手将她从身后抱紧,额头抵在她的后肩上。
每一句话像从胸腔的最深处传出来,却无力地坠落在她身上。
我想过给你发消息——
沉重地撞送上去,夏绯一声闷闷的呻吟。
还想去敲你的房门——
胳膊勾起她的小腹,在抽出后再按上来。
但我知道都不行——
花穴里一阵痉挛,湿亮的水液喷到他的阴囊上,又成股地滴了下来。
周时沉在最深处等她高潮退去,才缓缓地抽了出来,仍是将她抱紧。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夏绯大口大口喘息着,整个身子都在他怀里颤抖。
半晌,终于平复下来,她拉下眼睛上的手,放在唇上亲吻轻啄,又回头舔了舔周时下巴,亮着湿漉漉的一双眼睛,轻轻说:你可以给我发消息。
周时笑了,埋在她肩上蹭了蹭,低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