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们还有不少的账要算,将来保不齐谁招惹谁。她笑了一下,贺笺笺从侧面看见她的笑,心里越发恨毒了。
她出身低又怎么了?难道是她的错儿?
豆蔻扭头:
“啧,还杵着干什么?真是不知所谓招人厌烦。”
贺笺笺抿直了嘴唇。这一程已经败了,没有挽回的必要。她扭头就走。
晋王府上,顾宁正与陆晏看诊。
“需要多久。”
顾宁收了手回道:
“全部养好,怎么也得小半年。”
“有什么法子可以尽快恢复。”
顾宁没好气道:
“你父王好好儿的呢,这王位不急着继承。”
陆晏沉默了片刻:
“两个月。”
顾宁大怒:
“做神仙呢?我能叫你两个月就死透!要不现在也行!”
“不是有种药,能叫人快些恢复……”
“那是给救不活命不长的人用的!把暗伤封进心脉,外头瞧着好人似的,人可活不长了!你要不想活了我给你吃!”
陆晏思量此事的可行性。
白家的事是在明年秋末冬初发作的,但若等到发作之后再去应对,那已然是迟了。
那封盖有白远印鉴的书信现在还不知去向。
哪怕白知夏思量到了去御前自行请罪的法子,可那封信终究是要找到的。皇上看不到信上写了什么,又如何能断轻重?
以皇上的性子,但凡涉及庆王,只能往重了判。
顾宁见陆晏竟真在考虑,气不可遏:
“好好!你的命你都不顾了,我何苦管你?”
他愤愤走了,但没一刻来钟,又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三个月!不能再少了!”
见陆晏还要讨价还价,顾宁跳脚大骂:
“我告诉你陆三郎!你别太得寸进尺了你!惹急了老子一把火烧了你晋王府,都死去吧!”
他气狠狠出来,却见陆邈正在院子里鬼鬼祟祟:
“干什么!”
陆邈吓一跳,忙直了身子高傲道:
“我来,我来看看三弟好些了没。”
“你来看他死了没吧?滚!”
贺姨娘母子都是烂透了的小人,顾宁连陆晏都不赏好脸色,又怎么会姑息陆邈。陆邈被骂的昏头,回过神顿时大怒,指着顾宁大骂,让人拿下顾宁,顾宁正气头上,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