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老刘叹了口气,坐在了炕沿上。
“这地上的血是咋回事,你回来时候到底看见村长没有?”
“没有,我赶回来的时候,里外屋的门全开着,已经不见村长了!”
刘庆祝沉默一会,从兜里拿出了一枚铜钱,在手里左右翻看。
“老刘,你说村长有没有可能没死,要不咱俩去昨晚那间破屋子找找去?”
刘庆祝摇了摇头说:
“这还找啥了,那玩意见到活物不可能留活口,我估计这会儿,村长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我听刘庆祝这么一说,心里愧疚到极点。
村长都七十岁了,除了贪点财,各方面为人没话说。
如今却因我粗心大意,害得死于非命!
刘庆祝见我悲痛,安慰说道:
“你也不是有心,村长没后,你回头记得给他立个衣冠冢,体面点办着。”
我点了点头,这撕心裂肺的后悔,让我痛不欲生。
天亮后,我找了村里白事师傅,村长命丧的消息就很快在村子里传开了。
大伙自发的披麻戴孝,几百人排成长队,浩浩荡荡的给村长送行。
去埋衣冠冢的一路上,老乡们哭声震天彻地,我这心里越发不好受了。
看的出来,村长平时在村里颇得人心,十分受村民爱戴。
办完了丧事,我与刘庆祝坐上了回城的客车。
从昨天夜里到上车,刘庆祝一直在把看手里的铜钱。
我心情不好,瞥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说:
“老刘,村长的死虽说不是因为你,但是你在人家吃了饭,睡了炕,他老人家走了,你就一点不伤心吗?”
刘庆祝冷漠的看我一眼说:
“人各有命,我伤心啥呀,忘了给他关门的又不是我!”
这话明显是带刺儿的,我自知理亏,便没再呛声。
“那害了村长的小子还没抓到,咱们就这么走了合适吗?”
老刘把铜钱揣进兜里。
“没事了,那东西废了!”
“废了是啥意思?我还没问你呢,昨天晚上你去追那大姐最后咋样了?”
“咳咳”刘庆祝咳嗽了两声。
“追上了,这不把铜钱抢回来了嘛,铜钱在我这,那小子就是一个不会动弹的死人!”
我疑惑的看着他:
“那铜钱就是虎纹铜钱吧?那玩意到底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