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枪只是为了威慑,最好在关键时刻发挥其威力。此刻便是关键时刻。估算距离只有五六米,我能及时避开鳄鱼的反击,两颗子弹,在这种状况下足以致命。天色已暗,时间紧迫,完成这次行动,我便能满载而归。张哥的手微微颤抖,他努力控制呼吸,力求保持三点一线的稳定,生平第一次开枪,并无太多激动可言。咔嚓一声,枪托狠狠顶回我的手,我用力控制手臂,不让后坐力影响射击精度。一股火药味窜入鼻腔,似乎还瞥见枪口冒出火花,令我心惊胆战。鳄鱼猛烈翻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这一枪虽不知命中何处,但确信已击中目标!鳄鱼挣扎片刻,朝我冲来,那支箭更深地插入,翻滚时,箭矢斜刺入体内,鳄鱼的痛苦显然源于箭伤,子弹只是让它瞬间狂暴罢了。我重新装填子弹,迅速后退,依据首次开枪的感觉瞄准鳄鱼,砰的一声,子弹射出,但似乎并未击中?我深感无奈,为何每次关键时刻,运气总不尽如人意?然而,鳄鱼的速度放缓,逐渐丧失行动能力,趴在地上不动了。浪费了一颗子弹,未料到是箭矢起了作用,恐怕是从眼睛斜刺入脑部,鳄鱼自己把自己折腾死了。我无法确定是否如此,或是它正以猎猴的方式对付我,假装死亡,诱使我靠近,放松警惕,然后一口将我咬死。我把枪挂在肩上,再次拉开弓箭,现在还有两支箭,鳄鱼的左眼已被一箭射中,这次我打算射向它的右眼。我像猴子般悄然接近,试探性地扔出一颗石子,鳄鱼果然没有反应。想骗老子过去?老子还真过去,看看是你快,还是老子的箭快!七米,六米,五米,四米……在三米处我停下,这是鳄鱼正常突击的速度,只要保持三米以上距离,它无法一口咬住我。其实它已受伤,速度必然不如平时,我再向前一步风险也不大,但为安全起见,我多保留了一米的距离。三米的距离足够了,就算是一枚硬币我都能准确命中,小时候我是玩玻璃珠的高手。对准鳄鱼的眼睛,它的眼睑未动,看起来不像是活的。我拉紧弓弦,小心翼翼地绕到鳄鱼的侧边,因为了解鳄鱼颅骨的结构,其上颚坚硬无比,箭矢射上去只能留下微不足道的痕迹,难以穿透。我趴在地上,以一个奇特的姿势满弓,箭矢瞬间刺入鳄鱼的腹部,它的肌肉坚硬如铁,这一箭大概只触及了内脏表面。鳄鱼依旧静止不动,这让张哥几乎要崩溃。这家伙到底死没死啊,张哥可耗不起这个时间。但我却不得不继续等待。那就等吧,张哥有的是耐心陪你耗。我坐在地上,看似休息,实则神经紧绷,一分一秒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森林彻底陷入黑暗。我打开手电筒照向鳄鱼,同时警惕着周围动静。说真的,天刚黑时我就想立刻离开这里,但面对这只鳄鱼,我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一方面,鳄鱼肉鲜美,烹饪简单,数量充足,可以长时间享用,这样我就不用为食物烦恼,可以专心做其他事情。另一方面,张哥的杀意强烈,杀死了野羊后,他内心的狩猎欲望被完全激发,那种猎人的刺激感深深吸引了我,让我忘记了自己曾经连鱼都不敢杀。最后,我实在等不及了,打算第二天再来查看,如果不在,那就证明张哥的谨慎是对的;如果还在,那就说明张哥过于小心了。下定决心,我转身准备离开,此时我只剩下腰间的匕首,箭矢已用尽无法回收,子弹也全部射出,仅靠一只手电筒想要完好无损地走出森林几乎是不可能的。然而,我不能不走!冲动是魔鬼,如果不在天黑前离开,之后再想出去就困难了。没有火把,一切都会变得艰难。想到酒吧老板刘的手下那悲惨的结局,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灯光扫向四周。我缓缓蹲下,思索着如何安全地穿越这个山谷,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喊叫声。“张毅……”“小毅!”“臭蚊子!”“你在哪里啊!”是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在呼唤我的名字。我生怕听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没错,是女性的声音,而且确实在叫我,是大姐杨和徐三八,还有……王紫晴的声音?她醒了?我体验到一阵欣喜,这三个女子的突然出现让我深受感动,仿佛是困境中的及时雨,就像真正的爱情一般。不过……她们三人在森林里行走,难道不怕发生意外?这也太冒险了吧!我大声回应,握着手电筒在林间疾行,追寻声音的来源。远方,三个火把在摇曳,照亮了一片区域,杨姐领头,王子晴居中,徐菲琳殿后。“杨姐,这边!”我把手电筒照向她们,朝她们的方向晃了晃。“臭蚊子!是你吗?”徐菲琳惊喜地叫道:“你别动,我们这就过去!”“你们要小心,这里的夜晚特别危险,注意头顶!”:()开局被困荒岛,竟有美女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