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馨一颗心狂风乱作!
她愣愣看着秦知阙,忽然下巴让他虎口钳制:“这么容易就哭,以后可怎么好?”
以后的日子会有得她哭嘛?
寸馨整颗心摇摇晃晃地抽噎:“那怪你,谁让你说‘出了这道门就再也不用谈了’!”
“怪我?”
秦知阙陡然掐紧她腰,寸馨一道气没提上来,喘出了声,耳畔落下他的嗓音:“接受不了也要接受,要哭就今晚哭个够,明天给我恢复正常。”
“什么叫’给你’!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你是我老公,不是我老板!”
话一落,秦知阙眉梢一提,心情甚是愉悦。
寸馨险些咬到舌头。
一抬眼,秦知阙的气息凑上来,亲她的唇。
本就是在床上,她往后缩的时候人就被压到了床头,双唇被薄冷堵住,顷刻呼吸不畅地仰起头,他的唇顺势滑过她的下巴,沿下颚往侧脖颈润去,寸馨被电流麻得叫出了声。
一瞬间热了起来。
忽然搂在她腰上的劲臂往后一带,径直将她平躺到床上!
寸馨的手仍有些乱,拽着他的衣领不松,怕他再往下吻,又怕他不吻……
转瞬间,听见自己嘤嘤啼啼的声音,像是……哭出来了。
秦知阙贴在她耳边说了句又脏又让她血液沸腾的话:“亲一下就哭,这个地方该加重练多几次。”
只因他的呼吸声离耳畔太近,所以他亲吻耳窝时,听觉与感官的神经层层迭迭,摩擦的吮吸令她在床上打磨脚踝,裙摆滑了上来,在他怀下堆垒成雪。
憋屈的哭早就被他这些指责挑破了掩饰,寸馨的手竟不由自主去握他的手腕,暗示在他咬嘬她的脖颈时意味分明。
“不用手了。”
秦知阙的瞳仁凝着她潮红的杏眼:“我说过,寸馨小姐要学会接受新的事物。”
不止是失败,还有他蓬勃的「劣根性」。
寸馨躺在床上,呼吸在胸口处匍匐急喘,秦知阙前一秒教导她要接受人生的诸多不如意,她甚至为此感动,但没想到他的目的是引出让她接受「它」的道理!
“啪!”
巴掌扇在他削冷的面颊上:“禽兽!”
这是寸馨第一次在老虎头上动土。
幽深如暗井的瞳仁一瞬不眨地凝望着她,没有恼怒,而是近乎冷静地滑过一丝兴奋。
割裂感在他身上冲撞,秦知阙勾了下唇,拇指压了下唇角,还问她:“出够气了么?”
她眼瞳一时惊颤,为什么一颗心可以被他钓成这样,前一秒他恶劣得要她接受下半身,下一秒又说出这种只想让她发泄出来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