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余镇看上去直接爆发了,像是个疯子一样。
门卫正要驱逐他,顾宴亭跟他的保镖们正走到这里。
他对着身后的人喊了一句:“把人给拖出去,你们不嫌脏,我还嫌脏。”
然后,岑遇就看到不可一世的岑余镇,被狠狠踹了两脚后,瘫倒在地,像是一条赖皮狗一样,被两个人一人提着一条腿,硬生生拖了出去。
他的嘴都被人给捂住了,喊都喊不出来。
狼狈又恶心。
岑遇心中突然有些解气。
可这还没完。
顾宴亭看了他一眼,勾了勾手:“跟我过来。”
岑遇不敢犹豫,跟着他过去。
顾宴亭打了一个电话,来了一辆车,两个人坐上去,到了一个有些荒凉的地方才停下。
“想不想看一场好戏?”
第章他要救他
岑遇不知道他要带自己看什么,但他从来都没有反抗的权力。
他只好点点头:“想看。”
顾宴亭看出了他的言不由衷,没揭露他,只是勾了勾嘴角。
然后没过几分钟,岑遇就看到一个人形的麻袋被几个人拖了出来。
几个戴着口罩的人上去就对那个人形的麻袋一阵拳打脚踢,里边的人在拼命哭嚎着,求求他们饶了自己,又在放狠话说要知道他们是谁,绝对不会饶了他们。
没有人回答,只有不断如同雨点落下来的拳头和毒打。
渐渐地,里边的人喊声弱了。
打了几分钟,把那个麻袋解开后,这些人扬长而去。
剩下一个被打到昏迷的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岑遇化成灰都忘不了这种声音。
岑余镇的声音。
“既然你到了顾家了,就不要再像是一个小绵羊似的,什么都不敢做,我把他打一顿,等他醒过来,能知道是谁吗?什么痕迹都留不下,他除了当冤大头,什么都做不了。
甚至他都不敢去报案,因为他本身就有一堆的麻烦。这样的泼皮无赖,整治的方法多得很,少把自己搞得像是一个苦情的小媳妇似的,什么都不敢做。”
岑遇愣愣地看着顾宴亭。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最想做的事竟然是顾宴亭替他完成的。
他拼命地点头:“我知道了。”
看出他的心神受到很大的冲击,顾宴亭笑了一声:“做我的跟班,也要做有排面的跟班,要是我再看到你被人欺负得连话都敢说,小心下一次被套麻袋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