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江南,郓城。
沈府正是一片热闹欢腾,新郎官,今试的登科状元,正被一众人如众星拱月般簇在中央,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庆贺以及各位亲朋好友猛灌的浆酒。
一身靛蓝的新郎服分外显眼,司马祟被不停地劝酒,喝得面红耳赤,脚步都有些虚浮了,才被放回新房。
所谓春风得意,年少得志,司马祟挂着满脸醉笑,在众人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下,由一个小厮搀扶着,一路歪歪倒倒地走向新房。
“咚”,终于撞开房门,司马祟勉强踏进门,醉眼朦胧地望着床前坐着的新妇。
一代文坛名宿沈均的女儿,沈静姝,才情艳艳的江南第一美人,贤淑端庄,温柔持重,是无数男儿心中的良妻人选。
司马祟擦了一把嘴角流出的口水,心想这平日吃多了怡红院的脂粉“荤腥”,今晚换个清口的“小菜”,甚是妙哉。
身后的门已被小厮关上,司马祟忍不住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动了动喉咙,迫不及待地朝床边的美人走去。
可是他仅仅走出了两步,随后便觉得后背一麻,被人点住了几处大穴。
手脚动弹不得,司马祟登时冷汗直冒,酒吓醒了一半。
点他穴的人从他身后悠闲地走出来,司马祟用努力转着仅能活动的眼珠,想看清这人。
是个女子,但身量十分高挑,竟是比他这个男儿还要高出些许。
女子着白衣,墨发及肩,披散在身后,右半张脸上戴着金丝镶边的白玉面具,完美的遮住了半边面容。
真容不显,但从其露出的另半边脸和下巴的轮廓来看,当是一个极美的女子。
女子身上的清香袭来,司马祟的心思不由歪了些,酒热又催情,下身的棍棒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头,跃跃欲试。
他想开口说话,喉咙却被一柄玉笛用力抵住,随后就发不出声音了。
被点了哑穴,司马祟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但已然晚矣,女子瞄了眼他隆起的裤裆,不再理会,转身朝新妇走去。
沈静姝紧张地搅着喜服,低垂眼帘努力从盖头下的空隙看出去,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突然没有了声音?
她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释,因为盖头突然被人掀开,沈静姝随即看到了一张戴着半边面具的脸。
“怎么是……唔!”
那个你字尚未出口,那神秘的面具女子便将她压在了床上,倾身吻了上来。
沉重的头饰被一把拉掉扔在地上,沈静姝的头发被扯痛,张嘴想发出惊呼,却被一条舌钻了进来。
柔软而又湿热的舌,灵巧地掠夺,舌尖胡搅蛮缠,卷住沈静姝的就不放开。
炽热而强势的吻,让沈静姝一阵发晕,生涩如她根本不知如何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喜服的衣襟突然被扯开,胸口一凉,惊得沈静姝起了鸡皮疙瘩,想反抗却被身上的一把抓住手腕,压到了床上。
“唔,嗯~”
狂乱的吻仍在继续,身上的女人慢慢地将沈静姝的手腕压叠在一起,只用一只手按住,腾出右手往下一摸。
衣襟半敞,内里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女子勾开她身后的系带,直接覆上胸前的白嫩。
女人五指分开,捏住手感极好的绵软,控着力度,不轻不重地搓揉起来。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胸部敏感异常,乳尖可爱的红果立刻挺立起来,顶着女子的掌心,羞答答的摩擦。
快感绵绵而来,沈静姝心底一阵拔凉,很怕自己就这么失身与人,而且……她的新婚丈夫还在看着!
司马祟完全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还没吃上的娇妻被人“上下起手”,那时不时露出的春色,叫他下腹火热的要爆炸。
“你到底要干什么!”
趁着换气的间隙,沈静姝终于有机会质问,挣扎着喊道:“你放开我!”
女子却在沈静姝说话喘息的时候,突然将两根手指喂进她的嘴里,夹着她小舌摩挲。
“沈娘子,”女子低沉地在她耳边说道:“你忘了那天是谁把你从拦路的土匪里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