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宗弟子看到小丘上突然窜出一道人影,心中一惊,攻势都是一缓。
任游趁机御使飞剑反攻,让五人一阵手忙脚乱,获得了些许喘息之机。
那肥胖修士挡下一道剑影,脸色很是难看,转头看向陈渊,一抚储物袋,悄悄拿出一张金色符箓,心中戒备。
他们五人围攻任游,不过是勉强维持一个均势,只能拖死任游。
若是有人插手,打破均势,他们只能放弃这个大好机会,放走任游。
但他定睛一看,现陈渊穿着凌云派的制式法衣,再看他行进路线,明显是要避开战团,心中一喜,喝道:
“不要分心,加紧攻势,绝不能给他丝毫喘息之机!”
其他四名紫阳宗弟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心下一松,攻势复起。
任游挡住这几下攻击,遥遥望向陈渊,道:
“这位道友请了,在下天罡剑宗任游,请道友助在下一臂之力!”
紫阳宗五人面色大变,那名肥胖修士跟着高喊道:
“那位凌云派的道友,在下紫阳宗顾兆时,这任游与我紫阳宗有生死大仇,还请道友不要插手,顾某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必有厚报!”
陈渊闻听此言,目光一闪,放慢脚步,打量着双方,却并不表态。
任游说道:
“道友莫要被这顾兆时骗了,此次秘境之行,紫阳宗图谋甚大,与归元宗联手,挡住内环入口,要将各宗弟子尽数留下,独吞内环灵草。道友现在离开,等这些人杀死任某,尾随跟上,道友就是瓮中之鳖,绝无幸理!”
陈渊闻言,目光闪动,停下脚步,对任游拱手道:
“在下凌云派陈渊,久闻任道友大名,此言可为真?”“任某口中,从无虚言!”
顾兆时恶狠狠地瞪了任游一眼,满面笑容地看向陈渊,道:
“任游身陷绝地,只求活命,口不择言,胡乱编排我紫阳宗,陈道友切勿听信此人妄言。洞虚山秘境开放万年,本宗何时有过这种行径?还请道友不要插手此事,顾某定有厚报。”
陈渊目光在两人脸上游移不定,忽然一笑:
“顾道友言之有理,紫阳宗万载玄门,岂会行如此不义之事,陈某告辞。”
说罢,他向顾兆时一拱手,转身离去,奔行数十丈,消失在一座小丘之后。
任游望着陈渊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愚蠢之至。”
紫阳宗五人都是松了一口气,顾兆时哈哈一笑,把掌中暗藏的金色符箓收入储物袋中,道:
“任游,你叫天不应,唤地不灵,已是十死无生,休要再痴心妄想,妄图逃出生天!”
另一名紫阳宗弟子奉承道:
“顾师兄三言两语,便将那陈渊打了,等杀死这任游,大功到手,谢长老必然赐下厚赏!”
顾兆时冷笑道:
“诸位师弟,加紧攻势,杀了这任游之后,我们追上去,再把那陈渊留下!”
其他四人轰然叫好,不惜法力,猛攻向任游。
任游御使三柄飞剑,左支右挡,体内法力飞流逝,渐渐不支。
忽然,他瞳孔一缩,面色微变,下一刻,猛然大喝一声:
“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