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不过长老的耐心是真的好,“不感兴趣。”说完,长老就毫不留情转身离开。沈安泽很不能理解,“为什么!why!我明明说的这么好!自己都心动了!”沈安泽又换了个姿势躺下,“哎呀,修仙人没凡心呐!无情无趣!”沈安泽在这躺着睡着了,而此时的柳瑀安已经持剑杀来了,一副你们完了的表情。在柳瑀安来到武门之前,武门掌门就和众人回到了武门。——时间倒退一小时。在一小时里,武门掌门和众人回到了武门赶在了柳瑀安前面。弟子传话说沈安泽睡着了,武门掌门很平静的说:“去把他叫醒,说有事让他来大殿一趟。”那弟子领命。其中一位掌门不理解,“武掌门!他一个叛徒你还不对他如此客气做什么!要是我早把他杀了!”另一位掌门也附和道,武门掌门命弟子为众人上茶,“大家尝尝,这是武门疗伤茶。”随后弟子就将沈安泽带到了大殿,肉眼可见沈安泽脸上一万个不愿意。装,就要装到底,掌门平静的开口:“沈安泽,念在你是望尘长老的徒弟,只要你愿意弃暗投明,老夫会答应放你一马。”沈安泽一脸不屑,“切。”一掌门拍桌对沈安泽骂到:“别不识好歹!”沈安泽一脸不屑,“怎么?”武门掌门有一次问他,“沈安泽,你是真的不打算和我们一起?”“不打算。”沈安泽说的很坚定。掌门深吸一口气,做出很悲伤的样子,“好!既然你如此就不要怪老夫我心狠了!”“我以武门掌门之名,武门弟子沈安泽,从此刻起逐出师门!”话音未落,沈安泽一直佩在腰间的玉佩像烟花一样炸开,没有碎片掉在地上,而是化作烟尘随风,葬进尘埃里。对不起沈安泽来的时候想过很多种结果,来怎么死的都想到过,虽然想得最多是死,但是脑海里闪过逐出的念头时,沈安泽觉得这也太那个了。却没想到是真的,沈安泽看过小哎的大纲,也大概知道这玉佩。凡是武门弟子都会在认师尊时,师尊亲自为你戴上,虽然每个玉佩的质地花纹是一样的,但在玉佩的背面刻着专属于自己的名字。这是一个认可。而沈安泽的玉佩是望尘亲自为他带上的,自那天起他就成了望尘的徒弟。柳瑀安也有,是沈安泽在武门玉器室里求里面的弟子好久才拿到的。今天,玉佩碎了,虽说沈安泽是穿越过来的,却也很宝贝这个玉佩。一时间心里的痛苦、委屈、无奈全溢了出来,眼圈渐渐泛红,但始终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许久才开口说道:“如此,甚好。”……沈安泽转身离开了大殿,却被弟子又带回了北山关起来,武门的人没有怎么为难他,沈安泽就一个人又走了一遍北山,来到小茅屋的前厅,沈安泽看到望尘的木棍,一时尽哭了出来,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师尊,对不起。”沈安泽就一直在北山待着,直到柳瑀安杀来了武门,柳瑀安一路杀到大殿,武门掌门按住在座的各位,“我师尊在哪?”武门掌门笑到,“北山。”说完,柳瑀安就一路跑到了北山,进屋就看到沈安泽坐在地上发神,眼睛红肿,立马上前去抱起沈安泽,沈安泽回过神发现柳瑀安来了,搂住柳瑀安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无声的哭。柳瑀安将沈安泽抱得跟紧,“师尊,别怕,我来了。”“嗯。”满眼柔情的眼睛顿时杀意四起,默念着武门。柳瑀安将沈安泽哄好后,替他擦拭脸上的泪,“对不起,师尊,对不起。”“说什么对不起?”沈安泽还没反应过来。柳瑀安却笑了,“没什么。”然后起身朝外走去,沈安泽看着柳瑀安,终于反应过来,“不,不要!柳瑀安!”沈安泽立即爬起来,朝柳瑀安跑过去,沈安泽在后边边跑边喊,柳瑀安没回应反而越走越快。“柳瑀安!回来!”要至山脚时,柳瑀安停下脚步,沈安泽立马跑过去,拉起柳瑀安的手,气都还没喘匀就急忙开口,“你不要去,会没命的。”柳去转过身,放下沈安泽的手,沈安泽面前渐渐起了一睹用法术凝结成的墙,罩住了北山。沈安泽慌张地拍打法墙,“不!柳瑀安!你干什么!”“是他们想要我的命。”“师尊,”“对不起……”柳瑀安持剑离开了,沈安泽击打着墙面,“柳瑀安!柳瑀安!”越到后面,拍不动了也喊不动了,就坐在法墙前等着柳瑀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