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纱帽上头,玉带加身。
司安对镜自照。
满意的点了点头。
镜子当中的男人风采无限,十分的俊逸出尘。
不仅穿戴好了官服。
甚至将自己的将军总督印,以及女帝交给自己的走马上任的官职状书,以及那道圣旨,都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被裹的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包裹当中。
司安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包裹。
想了又想。
还是没有随身携带,而是交给了随行的一个身手最好的士兵。
让他务必小心保管。
对于从南疆军里面出来的自己人,司安还是很放心的。
马匹已经从马厩当中牵了出来。
司安立刻一个大跨步上去。
一行人风驰电掣的朝着动静不小的那条街坊而去。
传出响动,很久都没有停歇的,是一处集市的十字路口。
占地很是宽敞。
中间搭建了一个木头台子。
台子上面,暗红色和深褐色,还有黑色,交织在了一起。
凑近的话,隐隐约约可能是有那种铁锈的味道。
大晚上的。
因为今天月色不好,为了照明,周围点起了篝火和火把。
影影绰绰的,照的人影子也摇曳着。
司安都还没到地方呢,隔了老远,就看到了台子上那挺拔站立,甚至在大冬天都裸露出了一条胳膊的壮实汉子。
看得司安牙花子都冷的哆嗦了一下。
哈口气都能成冰渣的天气,还敢这么干。
牛啊。
是真的牛人!
不过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他想什么有的没得。
因为那汉子手上拿的可是实打实的银环大刀。
银光噌雪的。
也挺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