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完,她被掐住腰按下。
晏书珩听不得她质疑他并非她夫君,只要一听,便记起她被江回牵着离去,一声声唤他“夫君”的画面。
这大半年里,他们聚少离多。
对彼此也生疏了。
曾任由造访的房门重新闭上,哪怕他有打开的钥匙,推钥匙入孔的过程也无比艰难,阿姒用力拍他肩膀。
“别、别再放了,我不行的。”
晏书珩咬着她耳垂,呢喃道:“乖,耐心点,从前也是如此。”
他循循善诱,这句“从前也是如此”,简直成了哄她的糖瓜。
说罢,完完整整地交给她。
阿姒不能自控,猝然叫出声。
晏书珩贴着她耳际,缱绻的言辞里是温柔的威胁:“夫人不妨再好好感受一一,我可是你的夫君?”
尽管心里还是陌生,但阿姒还是不得不承认:“是、你是……”
“那该如何唤我?”
他徐来徐往,继续诱着她。
阿姒乱了,“夫君”来“夫君”去地叫,最后累得抬不起手,连生分的气力都抽不出,也就无暇计较那么多。
到了马车上,又贴在一起。
阿姒叫苦不迭:“夫君,我累了……”
晏书珩没动:“累便睡吧。”
她气若游丝:“怎能连着睡啊——”
话被他堵了回去。
良久,阿姒又听到那句熟悉的话。
“可从前,都是如此。”
阿姒现在听不得这话,每次一说这话,他便很无辜,让她莫名觉得是她负了他,她像猫儿被捏住后颈。
罢了,连着睡就连着睡吧。
看着在渐渐沉睡的妻子,晏书珩眼波泛上真切的温柔。
其实他省略了后半句。
“即便从前没有,往后也得如此。”
。
如此半生不熟地同处半月,阿姒的眼睛真的如郎中所说复明了。
但记忆还凌乱着。
睁眼那刹,她望入一双噙着笑的温柔眼眸,陌生又很熟悉。
这些日子的亲昵从只有声音,变得有了画面,阿姒更生分了。
生分的后果可想而知。
那几日,同样的事,每日要做好几遍,晏书珩在那一刻都会双手握住她的膝头,占有性地往上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