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曾经送过我一束花,不过也没说别的。”
梁西西猛然拍了下桌子,愤愤不平地说:“你看,我就说吧,这个人非常不靠谱。”
岑溪却摇了摇头:“也不一定,他只是送了束花,兴许没别的意思。”
梁西西:“反正我现在挺不想看见这个人的,他三番五次来我店里,脸色差得就好像我欠他钱似的。”
岑溪挑了挑眉:“你确实欠了人家东西,不告而别这都不像我们梁大小姐干出来的事儿。”
“哎呀溪溪,你别打趣我了,那时候年龄小嘛,不知道怎么处理问题。”梁西西张扬明艳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是现在,我绝对立刻跟他说分手——泡友也该坦坦荡荡地说分开的。”
“不提他了,你跟我小舅舅最近有什么进展吗?”
一说起这个话题,岑璃抿了抿唇,立马垂下了头。
梁西西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她的脑袋:“刚才听我的故事还津津有味呢,到你就不吱声了?有你这么当闺蜜的吗?”
岑溪深吸一口气,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闻则琛昨晚开车时,无波无澜、禁欲系的脸庞,就好像未曾沾染任何凡尘,那些俗世欲念都与他无关。
到底,岑溪把这件事告诉了梁西西。
梁西西一听这个就彻底兴奋了:“卧槽,溪溪你很有种啊!只那么一下就把他挑拨起来了,说明小舅舅对你非常感兴趣。”
“哎呀你别先激动,我摸到的好像不是那什么,因为之后我看他神情挺淡定的,”
梁西西煞有其事地说道:“溪溪,那是你不了解男人,他们真的很会装,明明都忍受不了,还偏偏装出来一副禁欲样子。”
岑溪抿了抿唇,怀疑的目光看向她:“你怎么知道忍受不了的?”
梁西西轻咳一声:“那自然是亲手试出来的。”
岑溪瞠目结舌:“你说的这个亲手,不会真的是字面意思吧……”
梁西西扬唇笑了笑:“那不然呢?”
梁西西:“你快告诉我,触感怎么样……”
岑溪无助地捂住脸,只那么一小下,她上
哪里记细节那么清楚:“我不记得了。”
梁西西打死都不信:“你骗人,快告诉我。”
岑溪结结巴巴地说:“就是硬邦邦的……我觉得还挺可怕的。”
估计得有十八以上,这话岑溪就没再讲了。
梁西西拍了下她的肩膀,眸色意味深长:“那可以,根据我的亲身经验,你有福啦。”
岑溪别过脑袋,好在今天在包间,不然在大厅用餐能彻底社死:“你……你才有福!”
梁西西摊了摊手:“我倒是曾经有过这个福气,其实说起来,我还挺想继续睡蒋立延的,可惜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太难缠了,还是克制一下自己吧。”
“这个人太难缠了,我得躲他远远的。”
周一例会。
毫无疑问,岑溪收到了台长以及副台长的表扬,两位中年男人在会议室滔滔不绝,对她的业务能力表示非常肯定。
“小岑身为后起之秀,业务能力相当出众啊,一个新人采访业内最出名的总裁,将整个采访过程处理得滴水不漏,零差评,敢问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这次采访,彻底带动了我们台的收听率,我们台这几天的收听率稳住了167,这么高的数据我已经三年没见过了,即使跌落我也不怕!”
岑溪目前还是个小实习生,当着那么多资历深的主持人的面表扬她,其实还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