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王二狗搜到主屋,打开衣柜一看,见里面藏着一人,正是张家的张灵。虽才六岁,可五兄弟加起来才这么一个孩子,就连前身都当宝一样伺候着。天天好吃好喝,长的比同龄人高不少,皮肤白嫩,脸上有肉,五官精致的像个瓷娃娃一样。“大哥!这有个小丫头!!”。王二狗如获珍宝,惊喜的大喊一声。不过几息之间,另外三个人便火急火燎的来到这间屋子。“你个蠢货,老子不是说了吗?让你们小点声!”。李麻子气哄哄的走进屋子里,一巴掌拍在王二狗头上,后者抱着头,一脸委屈。张家祖宅附近又没有人居住,再说了,他喊得声音也不大啊。张灵蜷缩在衣柜里,害怕的低下头,不敢抬头看李麻子几人。“小丫头,我知道你,你叫张灵对不对?”。李麻子看了眼张灵,一眼就将其认了出来,紧接着嘴角掀起一抹淫笑。“大哥,你可不要忘记我们兄弟三个!”。王二狗连忙插了一嘴,这么水灵的小丫头,在秋风镇可找不到!“二狗说的对,大哥,您可要轻点”。“……”。其余两人也赶忙附和。“少废话,门口守着去,待会肯定忘不了你们!”。李麻子哼了一声,看向张灵的眼神迫不及待,竟直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大伯就在镇上”。张灵小脸煞白,赶忙搬出张观山的名字,企图将李麻子吓走。“你大伯,张观山?”。李麻子眉头一挑,紧接着大笑几声,一脸得意的说道。“你这小丫头还不知道吧?张扒皮早就死了,再说了,就算他还活着又能如何?老子一拳送他归西!”。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宛如虎啸的怒吼声传来,吓得李麻子浑身一颤,后背直冒寒气。“李麻子,你个狗东西,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好大的狗胆!!”。“砰~砰~!”。伴随着两道出拳声响起,守着屋门的二人惨叫一声,重重的摔在屋子里,心口凹陷,口中血如泉涌,脖子一歪,很快就没了声息。李麻子,王二狗瞳孔睁大,连忙看向门口,只见张观山面沉如水,拳头捏的“咔咔”响,一步步走进屋里。魁梧的身材将房门遮的严严实实,仅从缝隙透进来几缕阳光,那张脸笼罩着一层阴影,更是瘆人。“张……张观山?!”。王二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脑“嗡”的一声,直接懵了。“张爷,您……你怎么来了”。李麻子面色煞白,看见张观山可比看见厉鬼可怕多了,如果不是扶着椅子,腿软的站都站不住。张观山两眼眯起,随意瞥了眼李麻子与王二狗,而后看向躲在衣柜里,眼角带泪的张灵,顿时气的咬紧后槽牙,心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住!“李麻子,你这泼皮胆子可真够大的!!”。李麻子嘴唇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知道,今天这事绝不能善了,张观山可是出了名不能招惹的主。余光瞥了眼衣柜里的张灵,眼神一发狠,就要将其抓住,用来要挟张观山。可念头刚起,“铮”的一声,一把杀猪刀旋转飞来,将他的右手齐腕斩断,而后这把杀猪刀竟在空中拐了个弯,被张观山给重新接住。“啊!我的手!!我的手!!”李麻子疼的躺在地上打滚,血浆从断腕中喷涌而出,将一旁王二狗吓得嘴唇直哆嗦。“你也是个没卵蛋的东西!”。张观山冷哼一声,来到衣柜前,一脚将李麻子踹飞几米远,蹲下身去,用手揉去张灵眼角的眼泪。“灵儿,你先在柜子里待着,等大伯将这两个家伙解决了,再带你回金陵县找你五叔”。“嗯……我知道了大伯”。张灵声音细微,点了点头。这一幕,像极了狐狸洞的情况,更让张观山心里窝火。“砰~”。张观山关上柜子门,回身看向王二狗与嚎个不停的李麻子,眼里除了杀意,还有不耐烦。“你这狗东西,话怎么这么多,不就是断个手吗?给老子把嘴闭上!!”。李麻子浑身一哆嗦,惨叫声戛然而止。“张爷,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李麻子让我过来的”,王二狗回过神,连忙跪在地上,哭着给张观山磕头。并且将翻找出来的银子,值钱的物件都给拿了出来。“小的该死,小的不该起贼心,小的该死”。王二狗一边说,一边扇自己。什么狗屁好大哥,心里这会都快恨死李麻子了,张观山哪里死了,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张观山冷漠的看着王二狗,这几个地痞流氓,平日里打着张家的名声,一直在秋风镇招摇撞骗。他来秋风镇祭祖那天,李麻子跟这王二狗,还有死去的两个家伙,给了十两银子,说是想跟着张家混。若不是看这四人识趣,那一天,前身就提着刀把这四个家伙砍了。“李麻子,王二狗,某家真是小看你们了,你们这胆子可真够大的!”。话音刚落,“铮”的一声,屋中刀光一闪,寒光凛凛的杀猪刀,倒映出王二狗惊悚的眼神。待模糊的刀光隐去,张观山一抖杀猪刀,一行血线落在李麻子脸上,让发愣的李麻子回过神,木讷的扭头看去。“砰~”。王二狗的尸体倒在地上,脑袋“咕噜~”滚了几圈,切口如同镜面一样光滑,竟无鲜血飞溅而出。“张爷,只要你能饶了我,不管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李麻子脊柱直冒凉气,面如死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你这种杂碎,活在世上只会浪费粮食,杀了你还算为秋风镇除害!”。张观山眼中杀意淋漓,蒲团大手紧握杀猪刀,横斩而出,刀光一闪而过,一颗脑袋飞了出去!昨夜杀了王大河,还有几个知情的衙役,今早上又杀了四个。张观山不仅不害怕,心中反而十分平静,毫无波澜,不知是不是前身杀猪杀多了,现如今杀什么都没感觉。:()屠夫武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