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对别人有兴趣啊,鹿夏腹诽,再接再厉:“兴趣是可以培养的。”
“我不喜欢你,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别再做那么丢人现眼的事,否则你上哪个报纸,我就让哪家报社倒闭。”
沈时礼没空跟她闹,警告完直接离开。
鹿夏气得对着他的背影喊:“你就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可那道背影一步都没停留,无情至斯。
鹿夏的眸光渐渐黯淡下来。
可是,沈时礼,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
虽然沈时礼不喜欢她,但鹿夏这么多年的追逐还是有点用的。
比如沈家其他人就很喜欢她。
这些年,她隔三差五就去献殷勤,把沈父沈母都哄得很高兴。
周末,鹿夏又去了沈家。
先是陪沈父打网球,又是陪沈母插花。
“夏夏,最近跟时礼怎么样?”
沈母将一株虞美人插进花瓶,忽然问。
鹿夏神情立马黯淡下来,“哎,还是老样子。”
但接着她又信心满满:“不过您放心,我一定能让他接受我的。”
沈母笑笑,鹿夏是唯一一个能守在自家那座冰山儿子身边五年的女孩儿,家世又这么合适,她可是一百个满意。
“你这孩子,他不接受,我替他接受。”
两人一边插花一边说笑,氛围很是轻松。
直到沈时礼走进了家门。
看了鹿夏俨然一副“陪婆婆”的模样,冷冷地看了一眼,径直往楼上走。
“时礼,夏夏来看你,你看不见是吧?”
沈母生气的叫住他,沈时礼这才停下。
但同样很平静:“我有工作没处理完。”
他用工作做借口,继而走进了书房。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鹿夏,没一会儿,书房门就被敲响了。
“进。”
鹿夏端着茶走进来,温柔开口:“你一工作起来就不顾身体,这茶是我亲手泡的,有安神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