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怎么能问出如此让人脸红心跳的问题!
盛轼没有立即给她反馈,似乎是在认真考虑。
原以为他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不一会儿,她的耳珠被不轻不重揉了一下,只听他温柔地含笑拒绝:“很不巧,本王就偏偏喜欢在外面。”
沈春芜不知道该答什么,在盛轼的强势面前,她根本没有选择权。
她深呼吸一口气,竭力克制住发颤的身体,素手朝前摸索着,缓缓捧起男人的面庞。
怀着壮士断腕的心情,她毫不犹豫地倾身。
盛轼本是等着沈春芜继续对他求饶,他喜欢看她红着眼哭泣的样子,泪流得越厉害,他心情越好。
正想着她这一回会寻什么借口,突然,他鼻梁落下一片湿软。
女郎温热的气息覆盖过来,还有她柔软的唇。
盛轼怔了怔。
刚到唇边的捉弄话辞,瞬间被这个亲吻撞得烟消云散。
他垂眸看过去,沈春芜眼神湿漉漉的,蕴满了潮濡的水雾,被他揉过的耳珠,浸染了一抹显着的绯色,绯色沿着雪白肌肤朝下持续蔓延,一路蔓延到了颈部。
盛轼眯了眯眼,有一丝不可置信,掐住她腰肢的大掌,青筋隐隐狰突,筋络径直延伸入大袖里。
沈春芜发觉自己亲吻的位置并不是嘴唇,同时也觉察到男人的气场比以往更加冷沉压迫。
她像一只犯错的鹌鹑,埋着脑袋,赶紧缩了回去。
盛轼的嗓音喑哑到极致:“你刚刚在做什么?”
沈春芜鼻腔酸涩,委屈道:“刚刚亲错了,我、我再来一次。”
盛轼:?
这一回,他的唇覆入一片温香。
她的唇,像筛蒸出的酥酪,细嫩饱满。
她是在诱他沉沦。
两人的唇若即若离地相贴,气息交缠,难舍难分。
沈春芜法,全是摸石头过河,一切皆按着感觉走。
冥冥之中,她感受到了身体微妙的变化,不光是自己有,对方也有。
没来得及去仔细感受,后颈就被人揪了住,紧接着,整个人像一只鸡雏被男人提拎了起来。
盛轼的嗓音沉哑至极:“可以了,就先这样。”
沈春芜有些茫然。
啊?
疯子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了?
盛轼注视着她呆滞的脸,忍不住笑了,虎口捏住她的腮,把她的红唇捏挤成鱼嘴:“还想继续?”
沈春芜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
不,她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想开口辩驳,但嘴唇被对方捏着,完全发不出声。
“胡思乱想什么呢?”盛轼的语气恢复惯常的散淡,“脑袋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沈春芜显然是无辜极了。
好在盛轼没有捉弄她太久,一会儿就松开她,为这个心跳加速的夜晚做了收尾:“今夜早些歇息,明日入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