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揽月斩钉截铁,
“哼,过客而已!男人只会影响我的拔剑速度,我的余生,不需要你参与!你走吧!”
冷风玩味地笑笑,
“呵呵,云揽月,你毒舌的时候,要好好掂量掂量我的承受能力,这些年,我吃过你这一套吗?
不知道我一身反骨,你越不让我做的事,我越要做吗?”
云揽月如常大骂道,
“你这个混蛋……唔……”
话说一半,又被冲上来的冷风大力搂抱,堵住了嘴。
呼吸交织,唇齿交错。无论她怎么挣扎,即使咬破了他唇舌,他也不松手。索性,也就不反抗了,沉浸在了他温软的怀抱之中……
躲在礁石后面偷看的萧烨,立即转过了头:
天呐,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
萧烨火速撤离现场,他们这些混江湖的,也太勇猛了……
诶?
说起混江湖的,萧烨陡然想起来了!
那个登徒子,他的确是见过!
不止是见过,还交过手呢!
就是从江南回京之时,遇到的那个杀手!
自己被云揽月踹了一脚,她抢先一步剑刺心房,抢功的那个蒙面杀手!
呵呵!
原来她不是要抢功,是要救她小情郎的性命啊。
还搞什么匕首刺大腿发毒誓,原来,都是为了救她的小情郎。
可恶啊!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搞猫腻!可恶的女人!
云家一个个都是些什么人啊?一家大臭骗子!没一个好人!
这样的祸害们,留在墨景琛身边,多危险啊!
萧烨气鼓鼓的回到上州刺史府,准备好好跟墨景琛,告一状!
不曾想,前院中的凉席还是空空如也。
都过这么久了,他还在看书吗?
萧烨迈步,前往书房,不曾想,远远地就瞧见石桌旁,坐着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
墨景琛看完了蜂麻燕雀,准备回去睡觉,出来正好看到初次来崖州,热得睡不着,正在四处溜达,吹晚风,赏月的云瀚文,两个人就聊上了。
云瀚文是个会聊天的,不知不觉,就忘记了时间。
此刻,云瀚文正在一边说,一边比划,
“……西域那个馕饼,特别硬,有多硬呢,硬到要用榔头砸。
力气小了还砸不动呢,得使劲儿砸,砸碎了,泡在奶里面吃……”
墨景琛这些日子,一直忧心疫情,如今终于找到有效的药方了,钱款的问题也解决了,心情大好,他听得可认真了,还饶有兴致地打听,
“那么硬,还能吃吗?”
云瀚文真真是个口舌伶俐的,很会讲故事,跟说书先生似的,讲得声情并茂,
“能吃啊,不仅能吃,还能用呢!
有一次啊,我的驼队遇到了沙匪,我就用馕当了盾牌。
就这么往上一挡,剑都没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