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狗变成了小黑狗,它认出了秦济,又蹭到他脚边吐着舌头笑了,秦济拎起它回到后门撕开火腿肠喂给它吃。
封仁洲他们商讨了演出曲目与环境布置,不出一小时商讨完毕,乐队和经纪人去排练室排练,不过地下演出没必要太过严谨,随性放松比较适合现场演出。
会议结束后秦济走了进来坐在封仁洲旁边,问他情况如何,封仁洲靠在椅背上,说:“表演成名曲,你听过吗?”
这触及到了秦济的知识盲区,他摇摇头:“我没怎么听过摇滚,基本是粤语歌。”封仁洲点头表示了然,秦济顺着这话继续问:“你喜欢哪位粤语歌手?”
粤语还真是封仁洲不足方面,他身为声乐专业却唱不了经典的粤语歌,用普通话唱就少了粤语歌本身的复古特殊感。
这问题稍微难住了他,封仁洲眼珠子转了转,思考了会儿,说:“容祖儿?”
秦济点头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天色渐晚,酒吧里的顾客越来越多,之前官方号发布过乐队要来演出的信息,今晚来的人比往常多了不少,相对算大的舞池如今都挤得挨肩擦背的。
秦济在外头买了清淡的饭菜与封仁洲吃了个简单的晚饭,随后掏出口袋的药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封仁洲以为能逃过这一次,没想到秦济有先见之明给他带上了,只好硬着头皮接过乖乖喝药。
数着时间等到乐队差不多上场的时候两人下了楼,挤在人山人海的舞池里,秦济不知道从哪摸出两根荧光棒,递给了封仁洲一根。
封仁洲打开开关,荧光棒闪着五颜六色的光,他觉得晃眼又关了,说:“你是不是偷我店里的?”
秦济没忍住笑了:“我付了钱的。”
封仁洲的眼睛半藏在微长的刘海下,眼尾带着小钩子,他勾了勾唇角,抬手竖起食指抵在唇前。
酒吧灯光昏暗,封仁洲隐在发丝后的眼里坠入细小的星光,微勾起的唇角连带着勾起秦济强制压在心底里那些不堪入目的渴望,温度极速升温,秦济呼吸骤然加重,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眼里迅速涌上过强的侵略性。
封仁洲似乎是发现了,他放下手,声音还带着点鼻音显得更为喑哑:“要上台了。”
身后的人肩膀撞上秦济的后背,秦济的身体往前倾了倾,封仁洲的鼻尖碰上秦济高挺的山根,秦济微微抬头,两人的鼻尖轻轻蹭过,过近的距离使得两人气息交缠。
封仁洲没躲,微微垂眸看着秦济的眼睛,故作无辜道:“你眼镜磕到我了。”
他这话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撩人的要命,秦济喉结滚动,看着封仁洲那双柔软的薄唇,下一秒就要摘眼镜吻上去了。
封仁洲忽然偏头看向舞台,距离拉开形成安全距离,目视前方道:“上台了。”
秦济扯了扯嘴角,烦闷地捏了捏山根第一次没接封仁洲的话。
表演什么时候开始的秦济不知道,心绪收回环顾四周到时候发现演出到达了缟潮,乐队的鼓手手起棍落,鼓棒精准地落在鼓点上,几位乐手操纵着手里的乐器,主唱边弹边唱,气氛推向大缟潮。
秦济很快投入进这种疯狂狂热的环境里,他从没现场看过如此燥热激动人心的演出,灯光师尽职尽责地调好每一束灯光,为这场演出锦上添花。
周围的人们随着音乐舞动尖叫,秦济被撞了好几下,抬手虚虚地揽住封仁洲的肩,不动声色地把他往自己身上揽了揽。
封仁洲观赏着演出并未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封仁洲随着鼓点晃动身体,秦济没见过封仁洲跳舞扭动,没想到还挺从容的,秦济连大幅度的晃肩都不太能做到。
一曲终了,封仁洲抬起双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兴奋上头跟着其他人喊了一声。
秦济偏头看了看他,眼前晃过封仁洲的眼睛,想起刚刚来之不易的近距离接触,一股热气冲上头,秦济感觉到自己耳朵发烫,趁着众人欢呼尖叫,手臂猛然收紧把封仁洲抱在怀里,嘴唇凑到封仁洲耳边,沉稳的嗓音裹了令人遐想的情[yu]。
“baby,youarehot。”
给我点时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封仁洲的耳后连着颈脖的那一块皮肤上,那块皮肤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封仁洲反手捂上那块痒痒肉,偏头不悦地看向秦济:“干什么?”
秦济的掌心隔着衣料细细摩挲着封仁洲窄而有力的腰,封仁洲动作迅速地反手从后面用手臂卡住秦济的脖子,局势变动太快,秦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处于劣势。
他索性不挣扎,任由封仁洲用这个动作钳制自己,卡在脖子上的手臂却收得越来越紧,封仁洲从后面压低声音问他:“动手动脚的,给你点颜色就开染房了?”
秦济此时还死猪不怕开水烫,笑呵呵地道歉:“错了错了,打我两巴掌。”封仁洲一挑眉,说:“我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说罢他手上使劲,秦济的喉咙被勒紧,吸入的空气稀薄,呼吸不畅,脸上被憋得红,连忙抬手抓住封仁洲的手臂,示意他放手,央求道:“我要喘不过气了。”
封仁洲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手,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秦济面上笑笑表示ok没问题啊,心里盘算着下次该以什么方式靠近。
封仁洲如今没心思去揣测秦济的心理了,先前自己故意逗他,没想到秦济真能厚脸皮的凑近跟他咬耳朵,而自己反应过来后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还能开玩笑似的跟他胡闹一阵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