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仁洲故作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道:“确实嘴贱。”
覃然不想理他,转头跟教练说话,封仁洲用不着教练,他从小就射箭射击骑马,不过也有挺长一段时间没玩过了,都是靠肌肉记忆。
覃然玩过几次但兴致不怎么大,也是闲着没事干找封仁洲来玩玩,有一颗我虽然没兴趣但我一定要学会的好胜心。
封仁洲拿起弓,熟练地搭箭勾弦推弓,覃然拿着新手弓教练在旁边给他指导动作,封仁洲瞄准发射,箭射进了九环内。
覃然跟他调侃:“你男朋友找你没?”
封仁洲瞥他一眼,说:“嘴贱吧?”覃然“啧”了一声,说:“你俩不是一块爆的吗?不联系一下?”
封仁洲漫不经心地拿出一支箭继续射击,说:“没必要,他家不是做新闻的吗?最懂这个了。”
其实梁家找过他,但封仁洲不想理,按道理应该一起想办法,可封仁洲不想再多几个人徒增烦恼,还是睡大觉来得实在。
覃然想来也是,又嘴贫地问他:“被男人亲有什么感觉?”
封仁洲稳如泰山:“没感觉。”
覃然继续作死地说:“被偷亲了有没有心脏猛跳的感觉?”
封仁洲受不了他的贫劲儿了,说:“他长得很好看吗?不要强奸我的审美了。”
要去我家坐坐吗?
覃然哈哈两声,教练指导他射箭的时候自己一个没注意松了劲,箭落在半道上,弓反弹差点被打一下幸好教练反应速度快抬手挡住了。
封仁洲问:“没事吧?”
覃然摇摇头:“没事儿。”
封仁洲咧嘴笑笑:“让你嘴贱。”
覃然跟他互怼两句,他俩只玩了一个多小时,覃然累的慌,这种不感兴趣的运动他也就三分钟热度,没学多久就说换地方玩。
封仁洲拒绝了:“我得回家一趟。”覃然没过多挽留,问道:“怎么?”封仁洲换回自己的衣服跟着他走出射箭馆,说:“我妈说她做了蛋糕,让我回去试毒。”
覃然笑着地揽住他的肩,话题一转,笑得蔫坏:“我觉得梁苑君不难看啊,挺正的。”封仁洲拍开他的手,抬手竖了竖中指,眼神毫不收敛的透露出嫌弃与不爽。
“你要喜欢就去追吧,别隔应我了。”
覃然也就开开玩笑,怕封仁洲真生气,连忙追上他,说:“不说他了,过几天不是五一吗,你有什么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