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鸫言视线定定落向她,在她耳边近乎性感地低声道,“就穿这件。”
葛烟身材极为有致,纤秾有度之余,该收的地方便收,该有的地方都有,男款的衬衫空阔显大,落于她身上却也显出些弧度,衣衫下摆落于膝弯稍上的地方,撑开嫩生且晃眼的雪腻。
在那人的注视下,褪了又换着穿了。
再短不过的时间,却愣是分秒如年那般,承接着他一瞬不瞬的注视。
被半压着落于大理石的壁面上,是瞬间而来的事。那样不同于室外的瑟凉,愣是让她紧捱在上面的脊背都涔出些冷意。
他并未给她再褪,花洒落下的滴珠就这样润在衬衫上,显出内里隐隐可觑的蕾边。
突着的雪被挤兑在了一起,耸着之余,又往下没入盈盈的线条,分外惑人。
只稍稍推开蕾边,沈鸫言隔着衬衫便垂首印了下去。
两厢的润相加,葛烟被啜得有些恍然,再有半瞬清明的时刻,便是他扯了那小裤,半抱着她便来了。
极为往里的推进让人骤然便没了呼气,哪怕先前再适应再迎着过,此刻仍显得困难。
她所有的泣然都落在了那样的窸窣声中,被雾和汽所掩盖。被大剌剌地往两侧撇开,还没盘着挂于他的身侧两旁,稍稍抬起便是极为便利地欺入。
他垂首,侧脸埋在了她的颈间,腕骨处也没空着,就这样怼了过去,托着便攥起那样的堆雪。
“不是说累了要休息?”捱过了这样飚起的头回,等到难得能平着缓一会儿,旁侧又传来他撕着开了的塑料声响,葛烟轻蹙起眉尖,好半晌才能逸出几个字儿。
“会让你好好休息。”沈鸫言清冷音调沉得厉害,“但不是现在。”
再来便是极为缓且久地慢慢磨,那件衬衫仍是没褪,松松垮垮地斜挎在她的肩,葛烟被折得近乎是妖,娆的模样。而似是觉得这样可能太过于深了,他终是在她接连而起的低低泣音里往前再嵌。被加了速地凿着,葛烟落于他怀里,脑海里几乎是被明光所占,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地清醒过来。
她不知想起什么,再抬起凝上雾气的长睫,轻声道,“我怎么觉得你刚才那端说辞是提早就准备好了的呢………”
寥寥几语便让林妘放了人,还妥妥地给她盖了章。
说什么敲定,跑不了之类的话语。
而不仅仅是这些,就是论及他从林妘的房间里迈出,那刚刚好便碰上的举措。
怕不是早就有了预谋。
更别提辗转回来,她复又被扣在了浴间的壁面上。
沈鸫言啜在她的眼睫上,大概这会儿心情极为愉悦,顺着她的话便道,“你说是那就是。”
“什么叫我说是………”葛烟避开他频来的印,睁眼望向眼前的他,“所以我是猜对了?”
“总归是不傻了。”他清疏的眉眼沾了些微笑意。
其实也是怕那狐狸临阵逃脱。
只好先揪住尾巴,再缓缓地,悠悠然地,不紧不慢地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收紧,带至面前。
“你才傻。”葛烟明显听出了沈鸫言话里的意思。
继而,似是想起什么,她小声忿道,“可我明明都答应要见林老师了。”
顿了顿,想起自己这会儿还和他独处着,葛烟颇有先见之明地停住了。
但这种心绪哪里还能捱得住,她忍了会儿,到底道,“沈总讨要名分的手段还真是———”
话还没落沈鸫言修长的指骨便在她刚刚还承接过的那处碰了碰,“还真是什么?”
葛烟长睫眨得厉害,“沈鸫言,你,你………”
被唤的那人却是笑,清淳声音被周遭氤氲出回音,惑人得要命,“只是觉得这样可以光明正大。”
这就是光明正大了?原先分明也放开得不行。
可不能再细想了,夏季到来,室内再恒温也抵挡不过那样被煨过似的汽扑在面上。
周遭太过沉闷,直憋得葛烟伸臂便要去推他,“别在这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沈鸫言捧着抱起她,“那就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