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鲛叹了一口气:“现在我就是真正的孑然一身了,小丫头把我最后的财产给卷走了。”说着,他看向鼬,问,“鼬桑……你说,老大为什么要我们尽量不让阿合跟鸣人和佐助见面?”
鼬转过身,望着卷到山脚下的旋风,说:“组织没有可以留下她的东西。”
“噢。”鬼鲛皱紧眉头,“可是,不管谁都看得出来,她很喜欢组织,喜欢组织里的每一个人。”
“对于我们这群没有未来的叛忍来说,‘喜欢’是最脆弱的感情,只有欲望和理想,才能将一个人牢牢地与组织系在一起。”鼬说着,面容与语气仍没有任何波动,“阿合的性格和感情都太自由了,她加入组织知识因为暂时的无处可去,一旦找到去处,她就不再属于组织。”
“这些是佩恩老大的想法吗?”鬼鲛瞪大了眼睛。
“……不是。”鼬垂下眼帘,仿佛叹气一般,“真没想到他也有在乎的人。”
鬼鲛并没有听见鼬的第二句话,他知识将绑满白色绷带的鲛肌大刀抗在肩上,扬声说:“不过,就算老大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说实话,我也是很喜欢那个丫头的,虽然她跟角都都是一个德行。”
“啊。”鼬应了一声。鲜红的三勾玉写轮眼望向不远处繁华的小镇子,“喜欢?真是被她传染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话虽这么说,嘴角却挽起了浅浅的弧度。
我揣着鬼鲛给的红云钱袋,既没有去找鸣人小狐狸,也没有奔去烤肉店,而是在热热闹闹的街巷中窜来窜去,用文艺一点的说法来概括:每一个人一生总要面对无数条岔路口,向左还是向右,这是一个问题。直白一点的说法来解释:老娘迷路了……
乌鸦蹲在我的肩膀上,恨恨地说:“我怎么可以忘记你是个在朽木家后院都会迷路的家伙呢?”
“呃……朽木家那么大,而且,那时我才是第一次去哎。”我干咳一声。
“所以嘛,你也不是才第一次来到这个镇子上?”乌鸦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去问路!”它用翅膀指向路边一个小旅馆。
作为迷路始作俑者的我,也只有灰溜溜地跑去问路的份。不过,这家小旅馆貌似有问题。我掀开门前的珠帘,就看见店员都抱着头蹲在楼梯口瑟瑟发抖,一个店主模样的中年男人则是一脸懊丧地猛捶桌子。
“请问……”我刚开口,就听见楼上传来隐隐约约的打斗声,似乎还有小狐狸的怒吼。
把烤肉店抛在脑后,我扒开横在楼梯口的店员,就大踏步冲了上去,二楼有道铺着红色地毯的长长的走廊,而走廊尽头,是身穿黑底红云袍的鼬,与在他视线下崩溃惨叫的佐助。而鸣人,瘫坐在地,望着被残虐的佐助发愣,眼底满是恐惧。鬼鲛正对着他,兴奋地笑着。
这……这怎么回事?!
老娘深深地囧了,难道鼬爱上了鸣人,前来拆散佐鸣这对苦命的鸳鸯?(葱娘:偶、偶、偶言语不能,女儿,乃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强大啊,一直在重重打击你的老娘我啊……)
“哎,阿合,你怎么来了?”鬼鲛察觉到了我,扭过头来问。
鸣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我时,湛蓝色的眼睛又瞪大了几分:“小、小千姐姐?!”
“嗨依~鸣人!”我笑着朝他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