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鲛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他想了想,说:“我有好多年没有去雾隐了。”
“哦。”我笑笑,“我也有好多年没有去我的老家了。”
“砂隐么?”
“不是,我原来住的地方,叫静灵庭。“我说,”其实我只是一个流浪忍者,只是接了一项机密任务,才来到砂隐村的。“我将系在腰间的砂隐护额摘下,放在地上,跳动的火光为它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静灵庭与这里不同,那里一年四季景色如春,人们生活安逸舒适,我很喜欢那里。“
“你想回去吗?”鬼鲛沉声问道。
我抬眼看向他:“不,我不会回去。我已经不属于那里了。”
“那你要留下来吗?”鬼鲛沉吟了一会儿,问。
我望着摇曳不定的火苗,半晌,叹了一口气:“我要留在合适我的地方。”
vol38结束与重生(上)
月光洒在洞口,留下一片耀眼的银色。山洞内,是摇曳的篝火,鬼鲛和鼬靠在岩壁上沉沉地睡着,我望着跳跃的火苗出神。
“阿合,你决定了吗?”乌鸦跳到我的肩上,低声问我。
我往或中加了一棵细枝条,看着它在火中燃烧殆尽,良久,点点头。
“那么,走吧。”乌鸦拍拍翅膀飞在半空中,“你都已经对鬼鲛跟鼬施了镜门,他们就算醒来想追回你,也暂时打不开这个结界。”
“啊。”我应了一声,脱下了身上的晓袍,将它整整齐齐地叠放在篝火旁,看了半天,忽然觉得这件火云袍真的挺好看的,至少比从头黑到脚的死霸装多了那么几多装饰用的红云。知道乌鸦催到第十一次,我才叹了一口气,从左手无名指上取下刻着“千”字的戒指,放在叠好的火云袍上。
“你说,佩恩大哥会不会气得跳脚?”我问。
“可能吧,哎哟,说真的,我挺想看看佩恩跳脚的样子。”乌鸦打着呵欠说。
“还有宇智波斑,我真想弄明白他是小受脸还是小攻脸。”
……
“你丫的能不犯职业病么?这么好的气氛就被你给破坏了。”
……
在大半夜的,穿无袖忍者服在山林里前行还是一个极不明智的选择。虽然有月光照明,勉强可以看见下山的路,但是乌鸦忘了,我也忘了,我是一个浅度路痴,一条路不走上个三十几遍,我是绝对记不得的。以前刚到静灵庭的时候就发生过把八番队京乐队长的男性杂志送到一番队的山本总队长处,被罚和四番队的队员清理下水道一个月的乌龙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