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蓝昭恍然大悟。怪不得会突然把自己给放出去呢。原本还以为,是刑部受不了这般折腾,被迫无奈才让太子朱标开恩。走出刑部大牢的一瞬,外面的光亮甚至有些刺眼,好一会儿才让视觉恢复正常。大门口,福蝶独自站在那里,美眸中噙着泪水。压根不顾蓝昭身上的腥臭味,直接就扑了上来,哭的梨花带雨。“公子……您在牢房里受苦了……呜呜呜。”这些天来,凉国公府一直在被锦衣卫封锁。今日早晨突然传来消息,得知凉国公蓝玉即将凯旋,也恰好是在这一天蓝昭的案子查明。福蝶便来到刑部大牢门口等待,生怕蓝昭会出现什么意外。“本公子还没死呢,有什么好哭的,而且身上这么脏,你不嫌弃啊?”纵然,蓝昭在牢狱当中,日子比其他犯人好过太多,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十几天没曾沐浴,都快腌入味了,此刻的打扮看起来就像是街面上的乞丐。即便如此,福蝶仍是没有半点嫌弃。“不管公子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您的!”蓝昭宠溺一笑,柔声道:“好了,先回府吧。”府中早已准备好了一切。蓝昭自己受不了身上这股味,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给洗了个干干净净。此时此刻,蓝昭泡在浴桶当中,看似瘦弱的身躯浸泡暖水之中,福蝶则在一旁伺候着。自始至终,美眸都在直勾勾盯着自家公子。蓝昭似乎是察觉到了这股眼神,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坏笑。“一个人泡澡多没意思!”言语之间,福蝶整个人就被扯进了桶里,身上的青碧薄纱长被水浸透,紧紧与肌肤贴合着。“啊!”福蝶不由得惊呼一声,娇躯稍有抗拒,但被那双有力的手掌握住腰肢后,挣扎力度逐渐变小。不知是因为水蒸气,还是因为这种姿势太过暧昧,原本白皙地脸蛋迅速升温。福蝶微微低着头,声若细蚊道:“公子……您才刚刚脱离囹圄,应当好好休息才是,还请不要乱来嘛。”“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蓝昭玩味笑道。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水中娇躯正在剧烈颤抖,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低吟。瞧见身前的女孩这般模样,蓝昭顿感腹部下方愈发灼热。随后,水中又传出一阵布料的撕裂声,娇躯微微有着挪动。不知为何,福蝶咬着嘴唇,愈发迎合。外边的翠叶和青梅,正说笑着朝着浴房走来,手中拿着换洗衣裳,压根没有注意到浴房内的动静。直到随手推开门,就见到眼前令人呆滞的一幕,二女愣在原地,立马反应过来,连忙退出去将门关好,俏脸上更是同时浮现出些许红晕。蓝昭丝毫不在意,福蝶却是变得更加羞涩紧致。……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去,浴房中那副春意盎然的景色才逐渐消逝。蓝昭自然而然地陷入到了贤者时间。“公子,奴婢来帮您更衣。”福蝶很是乖巧,夹着双腿勉强跨出浴桶。这毕竟还是白天,蓝昭还是压制住了没有发泄完的欲望。下人们已经做好了饭菜,为蓝昭的出狱接风洗尘。蓝承阳闻讯,也从外面赶了回来。这些日子里,多亏有他,外边的水泥产业与肥皂产业才没有停止,依旧每天都有着大笔入账。饭桌上,蓝昭并不吝啬夸赞。“承阳兄弟,这阵子辛苦你了,眼看我爹马上就要回来,你干脆就别回军营了,就留在我身边做事吧。”蓝承阳明显心动。说到底,人生在世,不就是为了金钱、权力以及女人么?靠着那点军饷,十年都难以在京城购置一套房屋。若是跟在蓝昭身边,暂且不论其他的,光是钱就少不了。蓝承阳当即表态:“以后世子要做什么,兄弟我绝对无条件支持!”单打独斗终究不是个事,身边有着帮手,能够解决不少麻烦。蓝承阳也从外面打探到准确消息。“世子,大概就在明天下午,义父就会抵达京师,咱们还是想想怎么瞒着吧,您这段时间可是变卖了不少家产,义父要是回来,您怕是又逃不了一顿皮肉之苦……”蓝昭很是放肆地笑道:“蓝玉那厮说不准还得感谢本公子,拿着他侵占的那些田产换来金银,又顺利成章通过生意帮他把钱给洗白了,他要是再敢打老子,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儿子的敲他闷棍!”敲闷棍……这种事情,蓝昭还真做得出来。不过,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历年以来被诛杀的勋贵,都有一条共同的罪名——强占田亩。现在凉国公府的名下,一亩田都没有,相当于间接为蓝玉减少了威胁。更多的是,从水泥和肥皂上赚来的几万两白银。按照这种速度下去,过不了多久,就能连本带息地还上通宝钱庄的债务。蓝昭却压根没有还钱的意思。“人家要债的都不急,你这个欠钱的急什么?”“通宝钱庄家大业大,瞧不起那几万两银子。”“再者说了,蓝玉那厮即将返京,难不成他还敢跑到我爹面前要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没什么好说的。蓝昭旋即反应过来,问道:“是不是这段时间,通宝钱庄找你要债了?”“对,他们得知您入狱之后,就跑到我面前发难,说是要立即归还五万两白银,外加七千两利息,否则就把这事告诉凉国公,甚至捅到朝廷里面去。”蓝承阳将情况如实告知。抵押凉国公府邸,换取五万两白银,这件事情本在权贵圈子狠狠丢了次人。如果要债要到朝廷里,那就不是丢脸的事情了。蓝昭猛地把筷子一拍。“借银子的时候,说好三个月归还银两,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就急着催账。”“还说要七千两利息,真当本公子是傻子吗?”“承阳,等会吃完饭,叫上几个人,跟本公子去一趟通宝钱庄,围了他!”:()绝色大明:风流公子哥,也太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