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予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啊?我(哥)……王瑞失踪的事跟玫瑰没关系,那她跑什么?”鹤归很耐心的给他解答:“因为她参与了一些非法勾当,老窝被端了。”“那找王瑞的线索岂不是断了?”“那到没有。既然知道他去了城主府,调取附近的监控就可以了。”【我差点忘了,那个遍布东部各地的蜻蜓监控。】鹤归手指弯曲敲击两下面前的荧幕,说道:“看吧。”【看啥?我看啥?你倒是把权限给我啊?黑漆漆的荧幕我看个毛啊?】鹤归看着洛时予,等着他的反应。洛时予皮笑肉不笑的问道:“鹤司令是不是忘了把权限共享给我了?”谁知鹤归竟然理直气壮道:“司令官的智脑是谁都可以看的吗?”洛时予趴到他身上,凑近乎道:“哎呀!别人肯定不行,但是咱俩关系不一般啊!”鹤归有些期待他的回答,问道:“什么关系?怎么不一般?”“我可是你唯一的上将哎!铁一样的上下级关系,给我看看嘛!”鹤归明显不满意他的回答,有些失望“哦”了一声。“啊?”鹤归这个反应倒是把洛时予搞懵了,大脑飞速运转。【我俩应该是啥关系?】试探性的问一句:“难道说是同事关系?”鹤归没有作声。【不对?】“朋友关系?”还是没有作声。【卧槽?还不对?难道说是……】“仇人关系?”这次鹤归接话了:“咱俩有什么仇?”“也对。”洛时予把鹤归给他的棒棒糖叼嘴里,用牙磨糖果,努力想。鹤归怕他脑袋烧炸了,刚要松开说算了。谁知道洛时予竟一语惊人道:“难道说?咱俩有血缘关系?”鹤归气到扶额:“我姓鹤,你姓洛,八竿子打不着的姓氏。”洛时予两眼一睁就是瞎掰:“那可不一定,我随母姓。万一你跟我爹有关系是我某个远房亲戚呢?”〖真是会胡说,倒是不失可爱。〗鹤归随着他的话往下说:“那你父亲姓什么?”“姓天,名长留。”鹤归重复一遍这个名字:“天长留?”〖总感觉在哪听到过?〗脑袋又是一阵剧痛。又是一段画面从他脑海一闪而过。一个男人坐在凉亭内,修长的手指转着酒杯,宽大的袖袍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滑落到手肘,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金色长发自然垂在金袍上,似乎刚沐浴结束,看似漫不经意,实则都是细节。感受到一股寒气,他不回头都知道是谁来了。男人的声音看似抱怨却带着一股娇气:“阿归,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都要睡过去了。”“路上遇见江南(洛时予老师)和她聊了两句。”〖这是我的声音?〗“你和她有什么好聊的?过来跟我聊。”男人说完笑着拍拍身边的位置。“不了,你穿的有点少。”“因为我刚洗完澡,你要不要闻闻我身上香不香?”“不必。”“哈哈哈,你还是这么不禁逗。”回忆里的鹤归并没有给他回应。那个男人自己一人饮酒,喝了一杯又一杯。似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有借着醉意才不会被讨厌。男人起身,走到鹤归面前,抚上他的脸。金色如阳光般的眸子里是本不该属于他的柔情。“阿归啊!你为什么整日冷个脸呢?这么多年了,我从未见你笑过。”用手把他的嘴角向上挑,撒娇道:“笑一笑嘛!一定很好看。”画面突然开始闪烁,那个人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可惜呀!我看不到了……因为我要……你愿意……等我吗?”鹤归感觉脑袋要炸了。一双温柔的手,抚上他额头,帮他舒缓疼痛。〖好暖和的手。〗鹤归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洛时予的胸口,还有因为衣服宽大而侧漏的香肩。吞了吞口水,不敢作声。洛时予在鹤归头痛时喊了他两声,却没有回应。没办法只能跪在他腿上,帮他揉揉穴位,希望能管点用。【大冰块经常熬夜该不会得了脑癌吧?千万别啊!你死了我可咋办啊?】看到鹤归睁眼了,表情也没刚刚那么痛苦。洛时予问道:“好点了吗?”“还是有点疼。”(其实已经不疼了,只是单纯想跟洛时予接触。)“哦,那我再帮你揉揉。”“其实我肩膀也有点疼。”“那我一会帮你揉揉。”“手也有点不舒服。”“行,一会。”“我……”洛时予捂住他的嘴。“等等!你想累死我直说行吗?”鹤归的心脏狂跳,双手不听使唤,抚上他的腰。洛时予一激灵。“干嘛?”鹤归反应过来已经晚了,随便编了个借口:“你跪我腿上,怕你摔了。”洛时予信了:“算你有心了,那我坐着吧。”双手扶着鹤归肩膀,然后骑到他腿上。感觉抬着手帮他揉脑袋,手臂会酸。拍拍自己肩膀让鹤归枕过来。鹤归犹豫了,他想,又怕自己把持不住。因为他俩现在的体位实在是太怪了。“怎么?你该不会是嫌弃我吧?”“没有。”“那就枕过来,快点。”不等鹤归犹豫,洛时予抱着他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解开他的斗篷,帮他捏肩。鹤归嗅着洛时予身上的幽香,放在他腰上的手,不自觉将他环抱。〖好香,好暖和,好舒服,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再也不想分开。〗:()也没人提前通知,末世都是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