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多年,两人并没有公开关系。
秦家在生意和慈善上高调,但是在私生活上低调无比,媒体也不敢乱报道。
“说说你,谢总呢?”封希遥问。
说曹操,司伽便看见了曹操的身影——与立在二楼的一道目光对上。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那的,浑身顿时不自在起来。
男人就立在秦老身旁,身材挺拔,着一套深色的西装,距离虽然远,但是她能确定,此时他和秦老的目光都朝她这边看过来,不知道在谈论着什么。
司伽莫名感觉到一股冰冷冷的感觉。
像夜里寒风,每次见谢明玄都有这种感觉。
稍稍敛眸,司伽没去回应那道目光,低头抿了口酒,对封希遥回:“人家跟秦老商量机密去了,没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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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全是人情世故,借着秦老过90岁寿辰的时机,各位大佬们觥筹交错间都在交换手头最有用的行业信息,或者政坛消息。
以及在这个宴会上扩展人脉。
封希遥并没有陪司伽多久,很快秦白烨找来了,她陪着秦白烨去招待新来的宾客,毕竟今天秦家做东,秦家老老少少加起来有几十口人,家族关系错综复杂,秦白烨作为秦老最小的孙子,在这个宴会上需要维护的关系很多,推杯换盏之间,更注意要拿捏分寸。
司伽倒成了最闲的那个人,年纪也尚小,没有旁人那么圆滑处事,融不进去,直接摆烂做一个潇洒的旁观者。
不过到底有了准谢太太这个名头,没能安安静静坐太久,接连来了两个成功的商界人士想认识她,年纪小小,总不能摆架子,司伽表现出好耐心地加了他们的微信,还碰了酒杯,把杯中的酒要畅饮完了。
“你这位小未婚妻,似乎有点不胜酒力,脸都喝红了啊。”二楼欧式护栏后面,秦老手里撑着拐杖,声腔里有些笑意,对谢明玄说。
之前他们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司伽坐在那边沙发处休息,这会秦老目光又放到司伽身上。
正事已经商量完了,刚才在关心谢明玄的婚事。
说着说着,自然又望向那边。
秦老十年前患上咽喉癌,十年过去,他身子骨依旧硬朗,并未被癌症夺去性命,不过这个病让他声带受损,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嘶哑得很厉害,但是谢明玄听明白了他的话,目光跟着他往楼下的人投去。
壁顶的水晶吊灯光泽明亮,将司伽的皮肤衬得极白,五官精致明艳,楼下人来人往,她像一株华丽妖艳的水中海棠,在人群里最惹人视线。
确实是不怎么胜酒力。
一杯酒下肚,脸扉红了半边,更显得娇艳得过分。
“年纪还小。”谢明玄声平,回了这一句。
“是还小,她才刚毕业吧,其实司家那位大小姐跟你最配,不过闹了这样一桩事情,你总不能对人家不负责,你这个做法我是欣赏的。”秦老收回了目光,轻点了下脚边拐杖,“走吧,下楼去看看,该去跟老朋友们见见了。”
想爬谢明玄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不是每一个爬了都能有名分,司家的背景摆在那,在秦老眼里,只要娶的是司家的女儿,娶谁都是一样,这些小女人为了博取男人喜欢的把戏他也见太多了,总归对男人来说都是风流韵事,曾经是黑白两道走过来的,见过太多阴谋诡计,这种小手段放在他这并不怎么当回事,秦老不像那些名媛闺秀,觉得司伽名声是臭了,只关注结果。
“嗯,我扶您。”谢明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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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伽对酒精过敏,喝多了身体烧得慌,而且容易长小疹子。
喝少了倒没事,可是刚才一杯酒都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