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蹙眉,她当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只是要一个宫女,简单。“哪个宫的宫女?你且说说,只要是普通宫女,便是皇后宫里的,我也是能尽力一试的。”白蕊姬语气颇为自信,不过是宫女罢了,又不是要星星要月亮,她是宠妃,这有何难。她不算个纯粹的好人,却也知道什么叫感恩,进忠公公救了她,她便回报对方,绝无二话。进忠道:“是嘉贵人宫里的,原本叫魏嬿婉,被嘉贵人改名樱儿。”白蕊姬道:“可以,我明日就去把樱儿要来。不过,我可否问一句,那个樱儿,和公公是什么关系啊。”进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语气带着些许无奈:“我有个逆徒和樱儿是朋友,见不得樱儿受苦,我便只能受累帮一帮她了,让主儿见笑了。”门口,逆徒小宽子摸了摸鼻子,总觉得鼻子有点痒,想打个喷嚏。“原来如此。”白蕊姬本也是好奇问一嘴而已,知道原因后,便不再多问了,“既然是公公徒儿的朋友,我自然会多照顾着些,公公请放心。”“那奴才便谢过主儿了。”进忠起身拱手,真诚说道。出了永和宫,两个小太监低头跟在进忠身后,其中一个叫做小宽子,是进忠用来掩饰自己和魏嬿婉认识的挡箭牌。进忠明面上是皇上面前还算得脸的太监,不宜暴露自己,若是叫白蕊姬察觉到他和魏嬿婉靠的太近,恐怕不利于魏嬿婉。而扯一个挡箭牌,小太监虽然也算是御前的人,但平日里根本没机会近身伺候皇上,认识魏嬿婉,并求了师傅进忠帮一帮,便比较合理。原剧情李玉一股脑偏颇着如懿都没事,现在换了个小太监认识魏嬿婉,二人是朋友,自然也是正常的。进忠回去复命后,便跟在李玉身后一起在养心殿候着,随时准备听皇上的吩咐做事。进忠相较于原剧情中,做事更为妥帖圆滑,对待李玉的孝敬从不吝啬,李玉对进忠非常信任。毕竟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进忠可不是个守财奴,该花的钱就花,该打点的打点,力求尽快往上爬。时间线往前移,几天前。魏嬿婉和进忠分别后,怀着激动的心情,回了住处,魏嬿婉吃了晚膳后,小心将红色底的药瓶拿出来,倒出一点粉末在自己的手臂、脖子处的衣服外面,还有身前的衣服上。抹完后不小心被药粉触碰到的皮肤开始发痒,魏嬿婉皱眉吃下绿色底小瓶子的解毒丸,不消片刻,身上的痒意便消下去了。魏嬿婉将东西放好,尽量冷静的去当值。路翠是今夜和魏嬿婉一起当值的宫女,瞧见魏嬿婉过来,路翠想也没想,便拧了一把魏嬿婉的胳膊:“怎得来这么迟,偷懒是不是,小心我告诉嘉贵人,仔细你的皮。”魏嬿婉吃痛,哀叫一声,嗓音很低,她眉头蹙起,低眉顺眼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做狐媚子模样给谁看呢?”路翠横眉冷对,对魏嬿婉的讨饶并不受用,反而遵从本心,又狠狠拧了一把她的手臂,若不是宫女又规定伤了脸不能当值,她更想拧的是魏嬿婉的脸。嘉贵人都说了,魏嬿婉就是爱勾引皇上的狐狸精,叫启祥宫的人不必对她客气,尽管教她做人便是。一个小太监凑过来,也拧了一把魏嬿婉揩油。魏嬿婉眉头蹙得更深,忍住心里的恶心,生生受了这种日常的欺辱,耷拉着眉眼,很快去了嘉贵人的门口当值。过了一会儿,路翠忽的觉着手指发痒,她皱了皱眉,没当回事儿,用力挠了几下,不料,痒意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更加瘙痒的感觉袭来,似乎渗进了皮肤里,就连骨头都开始发痒了,不仅如此,她另一只抓痒的手也开始痒了起来。路翠咬住嘴唇,直接两只手一起抓挠,胡乱而没有章法,很快两只手都痒起来了,她脸色涨红,眉头狠狠皱着,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痛苦万分,恨不得砍掉两只手以图解脱。她想大喊大叫,想在地上翻滚,恨不得跳进热水里烫一烫皮肤。然而她不能这么做,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若是当值的时候如此吵闹不成体统,只怕要被嘉贵人罚。另一边,小太监也出现了和路翠一样的情况,小太监忍耐能力没有路翠强,抓挠片刻,耳朵忽然也有点痒,他下意识伸手掏了掏耳洞,结果手部蚀骨的痒意,也传到了耳洞里。小太监嘶吼一声,难受的直接就地滚了起来,不停的抓挠自己的耳朵和手,没一会儿便鲜血淋漓,惨不忍睹。路翠见到小太监的惨状,她更加难受,直接进了嘉贵人的寝室里,求嘉贵人给她告个假去看看医士。嘉贵人正在悠哉悠哉的享受贴身宫女的按摩,寝室骤然闯进一个宫女,嘉贵人柳眉倒竖,喝道:“没规矩的东西,进来不知道通禀么!?”却见宫女脸颊爆红,手背鲜血淋漓,极为骇人。“你怎么了?”嘉贵人吓得身子往后退,以为宫女得了什么恶疾,生怕传染到自己,问完,不等宫女回话,便胡乱道,“你快走,快去看看病。贞淑,你找东西清洗一下宫女走过的地方!”路翠得了准话,根本不管嘉贵人说什么了,一面更用力的抓挠着自己的手,一面飞快的往太医院的方向跑,跑到中途摔了一跤,鞋子丢了都顾不得重新穿上,一把抓起摔掉的鞋子,便重新爬起来跑。小太监仍旧躺在地上哀嚎,过程中血不小心碰到脸,他直接把脸刮花了,模样凄惨。寝室里的金玉妍听见动静,自己不敢出来,裹紧了自己的被子,叫贞淑出去查看情况。瞧见小太监的模样,下意识想又是突发恶疾,莫非启祥宫要出现疫病了?来的如此迅速?!魏嬿婉看呆了,心想进忠公公给的东西竟然这么厉害,幸好她早早吃了解药。:()综影视:每一次都穿成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