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肤在黑夜中格外扎眼。
沈书瑶从不出声,怕谢屹觉得轻浮放浪,可是此刻,她仿佛释放天性,怎么舒坦怎么来。
宛若莺啼,不绝于耳。
嗓音本就软,正经说话的时候就带着软绵,而眼下,发出的是断断续续的娇声,极其勾人。
沈书瑶又腻了,开始指挥他:“换,换个。”
对于醉酒后的人,谢屹惊喜,从未有过的狂野兽|欲,腰腹紧绷的像石头,只待开凿天地。
“后边。”
谢屹看着她的动作,眸子愈发红了,一向稳重克制的人,此刻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不管不顾,白日的那些冷静克制全都不见,尽情放肆。
“谢屹,谢屹。”
“哥哥,哥哥,大人…”
“你怎么不说话?”
谢屹轻笑,下巴的汗滴在背脊上,嘴上说她一句,这个时候还不老实。
哥哥两个字喊的好,从未有人如此称呼过他,倒是稀奇了。特别是此时此刻从她嘴里蹦出来,别有一番意味和刺|激。
今晚的男人格外强悍,使不完的劲。
“夫人会的可真多。”
一个时辰后,累趴的沈书瑶嘴里喃喃着,“下次,你亲亲我。”
不用下次,谢屹现在就亲了她额头一下。
沈书瑶不满,抓住他的手,告诉他:“是这。”
谢屹震惊之余笑出声,亲了脸颊好几下,“谁教你的?”
回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
-
想起昨晚的事,沈书瑶羞得钻进角落去,“不是的不是的,是喝醉了。”
“谢屹,你信我,我不是轻浮放浪的人。”
她急于解释,怕谢屹误会自己淫|荡,只能说是喝醉。
谢屹根本不在意,对于昨晚,他意犹未尽,想日日如此。
将人搂回怀里,低沉的声线落在耳畔,“你我是夫妻,无需隐瞒,坦诚相待才能长久。”
“还想喝酒吗?”酒后的沈书瑶他爱极了。
她摇头,此时才反应过来今晚为何总是要她喝酒,原来是这样。
“昨晚的事以后不许提,也不许提喝酒。”
“好好,叫声哥哥。”
“谢屹。”
丢脸死了,她要好几天不敢直视他。
男人闷笑,胸膛震动,心跳声如雷。
“床脚好像松了?”一动就响。
谢屹不以为意,说:“昨晚太用力了,明个换了。”
她气得打他,捂着脸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