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抓狂的是。
光听还不够,傅亭斯一副受到了极大委屈和侮辱的表情,指了指胸口,对她讲道:“你还摸了我这里。”
夏冬意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有什么事,比得过结婚第一天当晚,喝断片以后强拉着老公做不可描述的行为,更炸裂的。
还有,谁家好人录这种东西的?
不愧是傅狗,也只有他干得出来。
夏冬意听不下去了,抢过来关掉,像是为了掩盖心虚,故意说道:“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被摸了一下而已,明明是你占到了便宜!”
“不就是被摸了一下而已,明明是我占到便宜?”傅亭斯一字一顿,重复着她的话,快气笑了,论不要脸,夏冬意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有啊,”傅亭斯端着打量的目光看着夏冬意:“酒后吐真言,夏冬意,你就承认吧。”
夏冬意被他看得发毛,“承认什么?”
傅亭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一脸看透她的意味:“你觊觎我的美色很多年了吧。”
夏冬意无语了一秒,吐出两个字:“神经。”
“来,把这碗姜汤喝了吧。”傅亭斯转身端过碗,伸到夏冬意面前。
夏冬意脑海中突然滚出一张图片:大郎,吃药吧。
她不假思索地抬眼瞥他:“你该不会下毒了吧?”
“……我倒是想,法律不允许。”傅亭斯低头若无其事地吹了吹,问她:“要我喂吗?”
夏冬意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把这么恶心的话,用这么自然的语气和表情说出来的,一阵恶寒过后,她接过碗,“不用劳烦了,我的手脚还没废。”
“没关系,”傅亭斯温温柔情地望着她,“这是为夫应该为你做的。”
这话再次把夏冬意整无语了,傅亭斯他脑子烧坏了吧,突然又发神经?
夏冬意皱着眉,屏住呼吸,像喝药一样把姜汤一口气干完,随手放下碗,头也没抬地对傅亭斯道:“退下吧,这里用不着你了,走的时候麻烦把碗带走。”
傅亭斯不紧不慢抬腕看表,“你上班要迟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夏冬意鬼叫起来,在房间里乱窜,“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完了完了,这个月的奖金泡汤了,呜呜呜呜呜,都怪你,你这条老狗。”
“这又怪我?”
“不是你跟我扯这么多屁话,我能还在这里吗?”
“哦,”傅亭斯淡淡提醒她,“你起床就已经九点了。”
“……”
“对了,我已经帮你把上午的假请掉了,用的你的手机。”
夏冬意警觉起来,拿过手机,瞪着他:“你早上进我房间过了?”
“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
“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密码?”
“你的密码,不就是那几个吗?这还用得着想?”
“……”夏冬意要疯了。
“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恐怕不行,我妈打来电话,让我们中午回家吃个饭,在我家,你爸妈也在。也就是说,你还有很长时间得和我呆在一块儿。”傅亭斯慢悠悠地说完,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夏冬意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