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先生……”
正要开车的辅助监督语气虚弱,“夏油先生他……”
“怎么了?”
乙骨忧太追问。
“他……”
辅助监督说,“昨晚三点十分坐的飞机,再过几小时应该快到东京了。”
乙骨忧太:“……”
乙骨忧太:“…………”
这位最年轻的特级咒术师顶着近日被大量工作奴役出来的黑眼圈,艰涩道,“你说什么?”
辅助监督快哭了。
几个小时前的夜里,美梦中的他被一通电话吵醒,哪怕是社畜也是有脾气的。半夜三点啊!三点!是谁这么缺德!
“……”
哦,原来是特级咒术师夏油先生。
社畜在看清来电的是谁后,默默把那句快到嘴边的国骂收回,马不停蹄的接起电话,“夏油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有。”
夏油杰说,“麻烦帮我安排咒术界的私人飞机专线,我要回东京。”
辅助监督垂死病中惊坐起,“您、您要回东京!?”
您要不看看那堆积成山的任务单再说话?
辅助监督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我不想说废话。”
夏油杰话里的温度直降,“我,现在就要回东京。”
“任务让忧太先做,我留了几只基本的特级,足够了。”
夏油杰说完,继续道,“还有要问的吗?”
辅助监督闭嘴了:“……”
您都决定了,那我还能说什么?
再说?您怕不是把我头都打掉。
年纪轻轻的,他还不想死呢。
辅助监督连夜开启特权,三下五除二搞定夏油杰的要求,完了还兢兢业业的问他,“是否需要我开车送您去机场?”
来个人先把这尊大佛送回去吧,保住他的血压,他不想再因为血压过高进医院了。
“不用。”
辅助监督隔着听筒听见呼呼风声,夏油杰的声音还算清晰,“太慢了,我坐虹龙去。”
辅助监督汗流浃背。
感情要不是南非距离东京够远,您是不是打算不用飞机了,就开那咒灵一路杀回日本去?
不是,谁惹他了?
就问谁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