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瓦列里娅理所当然的说,“我只想在这里的这段时间能够和他交往,不影响我之后回苏联的。”
廖杉瞠目结舌,这不就是……“炮友”吗?
半晌后她找回说话的能力,艰难的说,“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点‘超前’,这种tiatefriendship(开放式关系)在这里并不适用……”
瓦列里娅不解,“为什么?这就是一种正常的男女交往啊。”
廖杉问她,“那你想和他结婚吗?”
瓦列里娅干脆的摇摇头。
廖杉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绿眼睛,头痛的尽量给她解释,“人们会认为你是在玩弄感情,我们国家的领导人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交往都是耍流氓。”这也是为什么她对男生的示好无动于衷的原因。
曾经指着她鼻子骂“好歹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不去祸害人”的那个男同学还真没说错。廖杉并不想在这个时代做一个生很多孩子、被家庭琐事缠住的女人,她是个异类,所以干脆别去招惹别人了。
“为什么呀?谈恋爱不是我反馈给他好的情绪,他反馈给我好的情绪,双方受益的吗?”瓦列里娅不理解,她仍想试试,“不管怎样,我总要试试看!”
廖杉无奈,只好随她。
大年三十这天,飞机厂里无法回家过年的人们被一齐叫来了食堂欢度新年。
食堂内挂着红绸子装点一番,窗户上贴着福字,年味顿时就有了。
苏联专家们脱掉平日里灰扑扑的工装,换上得体正式的列宁装,只是酒过三巡后他们就放□□面,开始笑闹着唱起歌跳起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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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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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儿也不再沙沙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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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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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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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
瓦列里娅也穿上平时不会穿的收腰羊绒套装,不着痕迹的悄悄坐到王川泽旁边,故作不经意的拿着二锅头朝他示意,“要喝点吗?”
王川泽摇头,“我杯子里还有。”
瓦列里娅看着他手里玻璃杯只剩下半杯的白酒,不理解,给自己又满上一杯,潇洒的一口闷。
借着酒意,瓦列里娅问他,“你愿意和我保持一段时间的开放式关系吗?”
伊里奇站在桌上跳舞,还试图把下面坐着的人拉上来陪他一起疯,王川泽缩了缩身子,让前面的谢列莫夫斯基的大块头身体挡住自己,他没听清瓦列里娅的话,疑惑的问,“什么?”
“就是在我回苏联前,我们保持交往的关系。”瓦列里娅给他解释,眼巴巴的看着他,“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