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傻柱被打了一个半死,幸亏傻柱壮实,除了脑袋被打破了,有点脑震荡,身体到处都是挫伤,鼻子被打歪了,两个胳膊错环了,其他的没有什么大碍,三天后又活蹦乱跳的。傻柱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往说道:“哎呀,孤家寡人啊,没有一个人来看我,也没有一个人关心我。”“不对啊,何雨水也不来看看我,我就一个亲妹妹了。”“还有许大茂,我一定要玩死他。”秦淮茹回到家看着两个闺女开心的笑着:“三年,三年的自由时光。”没错,贾张氏被判了三年,原本判半年一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贾张氏搞封建迷信的事情半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还有孩子学着贾张氏的样子跳大神,于是重判了。最生气的是王主任,王主任在区里出名了,各个街道都听说了贾张氏的事迹,只要碰见王主任都要打听一下。劳改农场,白白胖胖的贾张氏被带到了粪场,管教严肃的说道:“张呲花,往二里地以外挑粪,你每天的任务就是挑粪,每天最少要挑够二十趟。”“不够的话不准吃饭。”粪场里的粪是城市里运出去施肥的,一天好几卡车的往那运。时间飞速,棒梗痊愈出院了,聋老太太拆线出院了,傻柱高高兴兴的背着聋老太太从医院里走了出来,棒梗原本想让傻柱背自己,可是傻柱说棒梗自己能走了,就背了聋老太太。棒梗这几天心里有些扭曲,自从知道自己是新中国第一个太监的时候棒梗就恨这个世界,他恨所有人,恨傻柱给他吃了剩菜,恨秦淮茹没有好好保护他,他恨贾张氏整天在家里不干事坐吃等死。腊月中旬,地上的积雪还没有化干净,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带着两个妹妹做了叫花鸡。轧钢厂后厨,许大茂刚进后厨,一个擀面杖扔了过来,就在这个时候棒梗从后厨跑出来,许大茂熟练的举起棒梗,擀面杖打在了棒梗头上,棒梗两眼一翻晕倒了。傻柱一看笑呵呵的说的:“小兔崽子,偷酱油······嘿许大茂,怎么哪都有你?”“傻柱,你打死了棒梗。”许大茂把晕过去的棒梗放到了傻柱跟前,“傻柱,你说着这事报警还是报保卫科?”傻柱慌了,连忙拍了拍棒梗的脸,拿起大茶缸子一缸子热茶泼在了棒梗脸上。“啊······”棒梗被烫醒了,然后不停的擦着脸上的茶水,“谁?许大茂你······”傻柱松了一口气。“唉唉唉,棒梗,我告诉你,打晕你的是傻柱,用热茶泼醒你的也是傻柱,跟我没有关系。”许大茂嘚瑟的说道,“傻柱想弄死你娶你妈,然后再生个男孩。”“傻柱,你大傻子。”棒梗气的跳了两圈然后拿着就又走了。傻柱看着棒梗的样子恶心的说道:“我说许大茂,居然挑拨一个孩子。”“哼!”许大茂傲娇的走进了小食堂,给领导们放电影了。晚上,四合院里,许大茂请二大爷刘海忠发起全院大会,为什么呢?自家的鸡丢了一只。最后为了给自己从厂里拿回来的半只鸡一个来处,就替棒梗顶了罪,承认许大茂家的鸡是自己偷的,许大茂拿着傻柱的五块钱和半只砂锅炖鸡回家了。深夜,一个废旧的四合院里,一群小混混在烤火,一个漏双眼的黑衣人出现在小混混面前:“这是二十块钱,明天我要这个纸上的事情要在南锣鼓巷、轧钢厂、纺织厂和西转胡同流传,尤其是那个叫李爱国的片警家周围。”领头的拿着钱和纸条说道:“这位老板放心,这件事我们兄弟们接了。”黑衣人离开了废旧的四合院。第二天,到处流传着傻柱偷鸡、跟寡妇搞破鞋的伟大事迹,当何大清跟寡妇去保定的事情也传出来的时候,到处都流传何家的传统是男的娶寡妇,女的嫁鳏夫。西砖胡同,片警李爱国皱着眉头听着父母说着傻柱兄妹的传言,严肃的告诉李爱国:“爱国,为了你的前途,分手吧。”李爱国深深的叹了一口。轧钢厂,傻柱看着刘岚时不时的看自己,还在笑,傻柱有些纳闷问道:“我说刘岚,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老偷瞄我?”“是不是看上我了?我可告诉你,你不行。”“切,傻柱,你是真自信啊。”刘岚笑着说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全场都在传你为了跟秦淮茹搞破鞋居然偷鸡。”“我还听说,秦淮茹的儿子现在是个太监了,等过了年你娶了秦淮茹再生一个儿子,就再也不管那个太监了。”“去去去去,你这从哪听说的有的没的,好好干活比什么都强。”傻柱不以为意的说道,“以后谁在传我的闲话,爷们对他不客气。”“你们两个给我看着点。”傻柱对着马华和胖子说道。“知道了师父。”马华和胖子唯唯诺诺的说道。晚上,傻柱把饭盒都交给了秦淮茹,自己喝着二锅头就咸菜,突然何雨水闯进傻柱的房间,一下子掀翻了傻柱的餐桌。“你为什么偷鸡,为什么也:()四合院:六生六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