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约定之后,宁妤与楼权再也没有闹过矛盾。宁妤对每月一千五百万的“工资”还算满意,也心知肚明不可能从楼权那里得到更多,所以自此安分守己下来,只在床上伺候好楼权就行。宁妤对楼权无所求,也就用不着再像之前那样没皮没脸的缠着他想方设法要钱,这就导致二人的关系表面上看起来和谐了许多,实际越发疏远隔离。对楼权而言,就是端庄妻子与磨人妖精皆失。楼权原本便不苟言笑,这下越发没了人情味,又变回那台冷若冰霜的工作机器,甚至比以前还要严厉苛刻,楼家上下及整个财团人人自危。而最大受害者非楼皖莫属。每天不是被骂就是在被骂的路上,他哪里是侄儿,分明成了个孙子!好不容易挨到周末,楼皖终于睡了个懒觉。他顶着鸡窝头出来找饭吃,碰上光彩照人正要出门的宁妤,心中怨念横生。“你跟我小叔叔又闹矛盾了?”“没有啊,我俩不是好着呢么。”宁妤不以为然的否认,二人又不吵嘴,床上也非常和谐,顶多就是相敬如宾了点儿,哪里算得上闹矛盾。楼皖看宁妤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眼神狐疑未消除。家里从未有人见过两人发生争执,可他这段时间以来受到的冷脸与磋磨却是实打实的,瞎子都能看出来楼权最近心情不佳。楼皖语气生硬,“我不管你跟我小叔叔怎么了,哄好他。”除了宁妤,他想不到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天塌下来眼皮子都不会动一下的小叔叔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置气。所以问题绝对出在宁妤身上。“他一个成年人,连自己调节情绪都不会吗,要我哄什么,真是莫名其妙。”宁妤用楼权之前的话怼楼皖,冲他翻了个白眼,开开心心去找富婆姐姐们玩。楼皖看着宁妤趾高气昂的背影,咬紧后槽牙。千万别让自己抓到她不安分的证据。楼皖这种蠢蛋都能察觉楼权心情不佳,楼权本人自然更加清楚他因何不畅快。可话是他亲口说出去的,宁妤也尽职尽责履行着属于她的义务,让楼权挑不出丁点差错。冷处理几天后,楼权脑海里产生了一个清晰的认知——‘两人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宁妤或许对此求之不得,他却因为与宁妤关系的冷淡心烦意乱到影响到工作,甚至还有次出了差错,白白将百分之十的利润拱手相让。商人的本质是趋利避害,尤其像楼权这种精英中的佼佼者,更是擅长在权衡利弊之后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和好是必然。只是他已经无法再用停卡这种方式让宁妤主动低头了。生意场上难免会有应酬。楼权往日从不喝醉,顶多有德高望重的长辈在场多饮两杯聊表敬意,这次从饭局回来时身上却带着浓重的酒味。楼皖将路都走不稳的楼权扶到他与宁妤的卧室外,敲开房门。“小叔叔今天被灌得有点多,你照顾好他。”宁妤皱着眉头伸手接一看就喝了不少的楼权,然而楼权正面压下来时,宁妤被他小山一样高大的身体压得差点摔倒,踉跄半步后眼疾手快扶住门框这才站稳。宁妤眉头皱得越发紧,努力昂起头想看楼皖,视线却被男人宽阔肩膀遮挡,只能看到他身后那丛乌黑浓密的头发。“怎么让我照顾他,家里的保姆都睡下了?”“谁让你俩是夫妻呢,我不把小叔叔交给你,难不成往其他女人床上塞啊。”楼皖怪腔怪调,他存心想折腾宁妤,将人送到地方后便撒手不管了,也不说去喊保姆煮个醒酒汤什么的,直接抬腿离开。“神经病。”宁妤看到那片头发彻底消失,忍不住骂了句,收回视线看到全身力气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胸膛,忍不住头疼。这人死沉死沉的,凭她的小身板儿,怎么把人弄到床上去啊。“楼权?”宁妤试探性叫楼权的名字,想看他现在还有多少意识。然而男人只用鼻子哼了声,也不知是给她的回应,还是单纯不舒服的呓语。宁妤不惯着楼权,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如愿听到楼权吸气。“疼不疼?”七八秒钟后,反应迟钝的男人才醉意朦胧吐出一个疼字。宁妤双手艰难挤进二人之间,推着楼权的胸膛,语气凶巴巴。“知道疼就给我站好,不然我还拧你。”楼权缓缓松开环在宁妤身上的手,顺着宁妤的力气勉强站定,用晕染浓烈醉意的眸子看她。楼权穿着他最习惯的黑色西装,眼镜却早不知丢哪里去了,衣领也有些松散,但半点都不邋遢狼狈,反而中和掉一些他身上过于古板严肃的气质,看起来总算有了点年轻人的样子。宁妤见楼权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松了口气,转身往卧室里面走。“跟我过来吧。”五六步之后,宁妤没有听到脚步声,回头就看到楼权站在原地,黑黑的眼珠被红血丝包裹,上面漂浮着模糊不清的雾气,乍一看还让人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随时都会哭出来似的。宁妤有点不耐烦,“怎么不过来?”楼权抬手,脸上带着固执。“牵。”:()快穿:对照组女配总是被男主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