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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国足主教练下课（第1页）

比赛结束后，球员跟工作人员回到更衣室简单整理收拾后，大家上了返回下榻酒店的大巴车，全程异常安静，没有多少人敢大声说话，甚者没有人说话，都在传递着无声的压抑。赛后的发布会上，墨涵也不知道记者问了卡玛瞧主教练什么问题，墨涵也不知道自己帮忙翻译了什么回答，心思压根就不在这上面了。草草结束了新闻发布会，接着跟着大巴出了体育馆，来到了返回的路途中，墨涵坐在车里往外看，又是一片黑压压的失忆者伤心着，他们久久不愿离去，久久不愿相信。每个人的脸上更多的是失望，嘴里也在念叨着什么。墨涵已经没有心情，没有心思去关心车外的球迷了，对于他们的伤害，国足也不是第一次；就像明天的头条新闻，明天的热点国足也不是第一次。想到这里，墨涵拉起了大巴车窗帘，眼睛一闭，背靠在车上座位的坐垫上，不去理会。大巴车缓慢回到了酒店，球员们下了车，个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各自下车后也没有多大交流，卡玛瞧一脸严肃，不过一直默不作声，下了大巴也是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就这样，训练基地没有了往日的欢闹，甚至有点鸦雀无声，百无聊赖。就这样，墨涵度过了一个晚上，准确的说，训练基地度过了最安静最普通的一个晚上。也不见主教练集合训斥大家，也没有程序员足协主席开会反思批斗大家。一场不太重要的热身赛失利，也让赛后变的不那么重要。墨涵也不知道这表面的平静是不是真正的平静，团队内部是不是真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也许私下里早已暗流涌动，这是自己这个小翻译全然不知。墨涵打开了社交媒体，不用看到处又是国足惨败的新闻，不管什么阿猫阿狗都在评论着，议论着这一次的比赛结果。与现实世界不同的是，那个1-5变成了2-5，其他并无两样。批评球员的，辱骂主教练的，甚至足协主席的，每一次的失利都能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中间也不乏有蹭热度流量的，也有真心分析原因情况的。五花八门，层出不穷，早已司空见惯。墨涵打开了房间的电视机。好家伙，范大将军正在阐述他的圣经语录。「……谢天谢地，接下来要输越南缅甸了，……」墨涵无趣的换了个频道，这经典语录不知道还要火多久，这烙印不知道还要印多久！「接下来我们插播一条足球新闻，昨天晚上的热身赛，国足2-5……」嗯了几下遥控器，墨涵换了个频道，还是报道国足惨败比赛的……啪！索性把电视关掉，眼不见心不烦的，在现实世界里，自己顶多算个吃瓜群众，也就冲着热爱的情怀，郁闷伤心那么一阵子。现在的墨涵明显不一样，这次的惨败自己也是主事件的参与人物，不说是始作俑者，也算是犯罪团伙一份子，心里的滋味自然更加五味杂陈的。「国足就这样无法改变现状了，没有那一天的到来了嘛，足球在这里似乎失去它的意义，它的乐趣！」就在墨涵在进入哲学矛盾思考的时候，有人过来叫了叫。“墨老师，收拾下准备离开了。”房间门外的人敲了敲门低声说道。墨涵作为球队的翻译，对于国足集训也表现的像个门外汉，毕竟是刚刚穿越到系统，这烂系统也什么都没交代，直接就赶鸭子上架了。“好的，我马上就来！”墨涵出于礼貌的回了回门外的人。墨涵背着个包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酒店的大门口。在大门口熙熙散散就没有几个人，队员们更是看不到几个，可能昨晚连夜就离开了吧。「我应该去哪？我又是从哪里来的？」墨涵傻傻的站在原地，昨晚的惨败让今早的分离也是如此的冷漠落寞。如果赢了也许该是另外一种场景，人生没有如果，该往前看，不就一场热身赛嘛，还有机会。刹那间，墨涵脑海闪过一个画面。“主教练及教练团呢？”墨涵拉着身边最近的一个工作人员问道。“哦，你说卡玛瞧主教练他们嘛。好像一早就跟着主席一同返回总部了，我听说好像是。”还没有等工作人员说完，墨涵早已没有了耐性。「主教练离开，为什么不带上我这个翻译，而且我好像是他们唯一的翻译员啊。」墨涵百思不得其解，他所担心的是现实世界中，卡玛瞧就是因为这场失利然后导致下课的，如果主教练失利下课了，作为翻译的他还有机会在国足团队待着的必要嘛，那么他还能继续完成自己的系统的任务，显然是不可能的。这就是墨涵为什么突然紧张起来的原因。「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先离开这里再说吧，离开这伤心之地。」墨涵思虑片刻后，简单打了招呼就踏上返回旧地的路途。来的时候是多么春风得意马蹄疾，现在就有股花开花落花满天的衰落感，失落感，有股憋屈就离开了。不知道经过小时的车程，墨涵又回到了故居，自己的居住处，也是系统的居住处，这烂系统，自然不必抱有过多的祈求，回到这里的墨涵有股熟悉的安慰感。钉钉！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封邮件，好像是足协发来的。「敬爱的墨涵先生，感谢你对团队一直以来的贡献及付出，很遗憾，出于各种原因，你不再担任国足主教练的翻译一员，感谢你的付出，谢谢，祝你以后工作顺利，生活愉快！」纳尼，卸磨杀驴杀的这么快！难道？是的，国足主教练卡玛瞧赛后下课，墨涵打开手机，各体育网页的头条都是卡玛瞧主教练的下课的消息。时间也就在自己收到辞退邮件的前30分钟。「足协的做法很足协嘛，这办事效率很高啊。」墨涵心里抱怨了几句，更多的是不服，心里那股憋屈的不服，比现实世界作为观众吃瓜的那股难受。「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墨涵的手机彩铃声响了起来！拿起电话接了起来。“喂！你好，哪位？”“嗨，米而米狗。”电话的那头居然是西班牙语！：（）足球教练，我选择国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