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拐角时,他有些撑不住了,眼前一黑,膝盖发软,就又摔倒在了地上。
这个梦里左翎川又叫了他的名字……
好开心。
他呼呼地喘着气,眼皮很沉,闭上眼睛趴倒在地上后,感觉自己被谁抱回了满是淫靡气味的卧室里,对方好像很生气,把他扔回床上的动作不太温柔。
隐约听到有两个人在说话。
其中一个声音有点像左翎川。
他动了动耳朵,努力地想听清他们谈论的内容,但仅存的神智只够他听到只言片语,大致意思好像是在说他又骚又贱。
孟朝因很高兴他们能看透他的本质,要不是他嗓子哑了,现在一定会开口参与交流,腼腆地附和一句“对对对”。
要是左翎川真的在,他应该赶快把屁股撅起来,让对方骂他是婊子,用嫌恶的目光盯着他流水的骚穴,再在他身上上狠狠地抽打……
想象使他的身体更加燥热,他愈发口干舌燥,两条腿磨着,身下也有了些反应。
但他刚想撑着自己把屁股撅好,齐柯寒就拿被子把他从头到脚都遮了起来。
“起来。”左翎川没管旁边的齐柯寒,把被子掀开了,盯着他烧红的脸看了会,冷漠地抓住了他的头发,说,“你把我的外套弄脏了。”
孟朝因被迫仰头睁开了眼睛,望着那高傲俊美的脸看了会,痴痴地笑了声,意识不清地回答说:“是是的……我实在忍不住,闻着您的味道射了……”
既然既然这是梦……
那他就可以放肆地玷污左翎川了。
他在梦中为想象的神明建造雪白的巨大雕塑,是为了听它被推倒时四分五裂的巨响。
真正的神只需要高高在上,不应该屈尊垂怜信徒。
孟朝因抓住了左翎川的手腕,借着对方的力气坐了起来,然后把脸凑了过来,在男生没反应过来时把嘴唇贴在了对方的裤链处,伸出舌头碰到了冰凉的拉链头后,就呲地用牙齿将它拉了下来。
隔着内裤的布料,他的鼻尖似乎感觉到了后面那东西的热度。
好饿好想吃……
“请您使用我的嘴……”孟朝因亲吻着自己紧紧握着的那只手的指节,把发烫的脸颊贴在了对方冰冷的手背上,从喉咙里尽力地挤出声音,殷切道,“把浓稠的精液射到我喉咙里,我我一定会用心品尝……”
孟朝因平常就没有害羞这根神经,发病时还更大胆了,居然敢直接凑到左翎川面前,拿通红的面颊蹭对方鼓囊的位置。
他像个浮夸的话剧演员,在这片没有光亮的黑雾中念着自己的台词,毫无顾忌地向观众释放浓烈的情绪。
左翎川反握住了他的手腕,力度大得像要将他的腕骨扭断。但他并不因为痛意退缩,仍然痴迷地伸出了艳红又炙热的舌头,试图打湿面前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