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听到周祈远这么问苍凌又觉得自己这么快睡过去有点亏,毕竟眼前的这等好酒可不是想喝就有,他摇摇头又倒上满杯猛灌几口。
终于苍凌醉了,天旋地转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大脑待机什么都想不起来也没力气想。
酒杯滑下去被周祈远半空接住放回了桌上。
苍凌此时真想爬到院子在雨里淋个透,但他没爬过去的力气,喝出幻觉是自己轻功飞上天,他若是知道自己此时被周祈远托在腿上估计会羞死。
昏睡的人往往更沉重,周祈远有些费力地将人抱到窗边,他用袖子擦干台将人半放上去,徐徐凉风灌进衣口,苍凌垂在周祈远肩上的头歪了歪。
“凉快点了吗?”周祈远问后苍凌有一丝意识地在他肩上蹭了下脸。
“陈仓的事你别管了,师傅已经找好了人,到时路上他们会护你平安。这次离开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雨湿透了掌心,周祈远收回手贴上苍凌喝红的耳根,冷意让怀里人打起哆嗦迷迷瞪瞪睁开半缝眼睛,稍有些不解地看着周祈远。
冰凉的指尖轻揉耳垂,苍凌单纯觉得凉凉的很舒服便忍着困劲儿讲:“你刚刚说什么?”
周祈远重复道:“不要再回来。”
因为喝高了嗓子像被刺挠一样,苍凌闷哼笑出声,腹里一阵搅防止喷人一身,苍凌低下头额头磕在周祈远胸前,这样让他好受很多,哼声回话:“嗯。”
他又不是什么很贱的受虐狂,自然是巴不得早早离开,如果真有去除记忆的东西他恐怕会咚咚喝一桶不带喘气,就算没有也无所谓,苍凌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记忆特别差的人。
半晌没听到周祈远再说话苍凌脑袋松了弦,就这么进入睡梦。
周祈远捏在苍凌耳垂上的手指张开扶起脸,低下头轻咬在苍凌的耳垂上,短暂的触碰后将人搂住。
“我可以放过你,但仅此一次。”
他的声音被稀里哗啦的雨声吞没,怀里的人不轻不重地打起鼾。
失踪
搬出秋水居后苍凌像往常般到大理寺打工,周祈远成为新贵后一般都在宫里忙,所以两人嫌少碰面,即便是见面也说不上几句话,苍凌感觉到对方并不乐意跟自己相处,他会很自觉回屋忙公务。
钟小八啃上笔做了个脖子运动,再伸长脑袋瞧苍凌桌子,说:“小侯爷练字有半个月了吧?”
苍凌目不转睛,笔下的字很是规矩,“都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