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某个傻瓜,还谁。”
翻了个白眼,万姿用眼神拧他一把,又给他揉了揉。
“真的有够傻,爱吃醋,爱生气,还不爱说,别人怎么知道他怎么想,自己一个人憋得慌。”
“还整天觉得别人变心,这傻瓜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
“要是他知道就好了。”
所有的气焰,在慢慢收敛。
越说越低缓,她恍如呓语。眼神幽深得像口酒窖,酿着一种无助。
然后她舀起一盏,递给他。
“但他永远不会知道。”
而他一口饮下。
相抵的先是额头,鼻尖,最后是嘴唇。没人在看电影了,只有她念着即兴台词,轻含他的手指。
那眼神和他指尖一样粘。
“总之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再也不敢了。我的确太过分,应得一个教训。”
“惩罚我吧,主人。”
再没有人说话了。
火山在寂静中悄然活动,我被燥热得甚至不敢抬眸。
但我感觉得出,她正趴在他腿上,自己把睡裙拉起来,自己咬着下摆。而他青筋毕现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臀肉。
渐起的,是皮肉拍击的声音。杂糅着喘息与呻吟,仿佛火星噼啪燃烧的响动。
然后慢慢地,拍击的声音换了一种。
直至火山爆发,岩浆汇入潮头。
“刚才真是……”
我再敢抬眸,已是一个半小时后。
万姿整个人又废了,水蛇般黏在沙发上。边捞掉在缝隙的手机,边掐了把梁景明。
“你下次要用力点啊,我能被打爽的地方,可不只有屁股。”
“……”
轻轻剐她一眼,梁景明才不接话。可动作倒是很乖顺,抽了一包湿纸巾,任劳任怨为她擦拭身体。
而万姿什么都不用做,就靠着沙发刷手机——
“怎么这么多消——”
“啪”地一声,她手机突然砸在了脸上。
“天哪。”
猛然坐了起来,她还维持着虚握的姿势。双眼间已有皮肤在泛红,可万姿仿佛没有痛觉。
她只看着梁景明,神色空茫地。
“丁竞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