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年脸色苍白,倒在了江绾怀里。江绾跪倒在地上,慌忙的按住他肩上的伤口。宋祈年抬起手想要安慰她,但在看到满是鲜血的手却默默收了起来。忍着疼痛看向她,声音轻柔:“别害怕,死不了的。”江绾看着一直往外渗血的手,眼中带着泪:“闭嘴!不许胡说。”她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虽然知晓他死不了,但却有些控制不住的心疼。宋祈年见她这副焦急的样子勾起了嘴角,但更多的是心疼:“江绾,不准哭,若是我死不成,你休了程秉文好不好?”看着脸上毫无血色还还念叨着这事儿的宋祈年,江绾握住了他的手。“你别再说话了,先留着力气。”宋祈年却不依她:“你答应我…答应我江绾。”江绾叹了口气:“祈年别说话,我答应你。”宋祈年瞬间眼神一亮,看向了江绾,嘴角上扬想再开口,却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江绾吓了一跳,立即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七宝,你快帮个忙。)七宝有些犹豫,毕竟他不能过多出手:(宿主大大,瑾王的人快找过了,要不要再等等)江绾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叹了口气:(先帮帮他吧)见她这么说,七宝只好点点头。下一秒江绾的手中多了一颗药丸,她立即放在了宋祈年口中。没一会儿,李怀瑾带着人赶了过来,在见到宋祈年的模样后脸色一变,朝身边戴着面纱的女子开口:“孟姑娘!”孟芊荷点点头,立即上前蹲下身子,诧异的看了一眼江绾,随后搭上了宋祈年的手腕。随后又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江绾,收起手站起身子:“吃过不错的止血药,死不了。”听到这话李怀瑾松了一口气,这时看向了一旁完好无损的江绾,语气微沉:“江姑娘,麻烦让一让。”江绾同若是同祈年一直在一起的话,只怕祈年更多是因为她才会受重伤。他总觉得祈年同江绾这个女人在一起,真的并不是件好事儿。江绾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点点头。然后在几人上前抬起宋祈年身子后正要离开,才发现他的手正死死攥着江绾的手。江绾动了动手,无奈摇摇头。李怀瑾看了两人一眼:“劳烦江姑娘一起了。”毕竟此地不能久留,说不准太子的人什么时候又会过来。直到回到行宫,宋祈年的手也没撒开。无奈孟芊荷只好用剪刀剪开了他身上的衣裳替他上药。李怀瑾简直没眼看,宋祈年和江绾在一起确实没好事儿,但也架不住人眼巴巴的凑上前。林中迟迟不见死士回来的太子这才察觉到不对劲,让人去查探后才发现他辛辛苦苦培养的死士早已成了冰冷的尸体,无一幸免。太子气得发抖,死了就算了,还让人跑了,但也毫无办法。只是,到底是何人能逃得过死士的追杀。太子看着行宫的方向,咬着牙看向一边的侍卫:“刺孤。”侍卫哆着手,手中的剑一直提不起来,立即跪在了地上:“太子恕罪。”就算是太子的命令,但他这剑刺下去,这也算是完了。“废物!”太子怒骂一声,抬脚踹了上去。随后视线扫了一圈,被扫视到的人纷纷低下了头。太子脸色一沉,最后看向了一旁的羽林卫统领。“季统领,你来。”季池沉默了一瞬:“是。”拔出剑朝太子走去。太子本能的一慌,剑刺入了他腹中,疼的他两眼一翻晕倒在了地上。只不过晕倒他暗暗下决心,等他登上了皇位,他第一个就把季池给斩了。太子手下的人立即上前,他身边的幕僚扫视了一圈大声开口:“听到了,皇帝遇到了刺客性命垂忧,太子为了保护皇上也中了剑,昏迷不醒!”其余人皆异口同声开口:“是。”…………行宫一时之间被重兵围了起来。如今人心惶惶。皇帝遇到刺客,性命垂忧,太子又昏迷不醒,此时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这行宫了。只是还未等的皇上醒来,宫里就传来了消息。太后薨。不知太后如何知晓了行宫的事儿,气急攻心,加上身子本就是一直在病中,熬了几日没撑过去。听到这个消息,行宫的人更乱了套。这时太子却醒了过来,以储君身份下令,一行人这才赶回京中。太子府内太子面容扭曲躺在床上,而身边的太医正在给他换药。“嘶。”太子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却恨透了季池,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自己本来就打算做做样子,却没成想他一剑让自己晕了六日。等换好药后,此时太子身边的幕僚走了进来,朝他行礼:“殿下,如今都准备好了,只是京中还是难免有人猜测是您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听到这话太子冷哼一声:“猜中了又如何,如今父皇只是重伤昏迷,只要父皇永远醒不过来,谁又会知晓,孤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况且…”“这羽林卫如今可都是孤的人”太子说完,那幕僚立即上前恭维:“这是自然,如今离殿下坐上那个位置越来越近了。”此话一出,两人默契的笑了起来。宫内太后离世,皇帝昏迷。一时间京城都乱了起来,最后还是太子请缨监国,虽说是暂时,只是谁也不知晓,有太子照看的皇帝何时才会醒来,又或许是再也醒不过来。只不过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了。太子一时风光无限,就连身边的亲信,包括程秉文都沾了好些光,连晋几级成了户部侍郎。太子这番做法自然是有人心有不满,却也是敢怒不敢言。而太子却不知这一切都在别人的意料之中。自从太子监国后,就一直想方设法的架空其余皇子的职务,李怀瑾自然是退避三舍。毕竟七皇子几人,早已被太子打压。而瑾王府内却是安静一片。李怀瑾抬起桌上的茶盏,:“再让太子蹦哒两日,是时候该收网了。”对于他的话,几人皆是默认没有开口。:()快穿:成男主白月光后我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