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放屁!”南国福脸色涨红中气十足地补了一句。
南春婉家中最小,也最水灵,从小就是他的心头肉。
这会儿听到外人拿他小女儿说事儿,纵使他平时脾气再好,此刻也忍耐不住,拨开人群,就找到了一个尖嘴缩腮的老娘们。
是刘芙,就住果园儿边上,曾经为了省几个煤钱,一冬天没少砍果园里的果树枝子。
当时果树都还小,就手臂粗细,没多少枝丫不说,冬天砍过以后,一冻,那树基本就活不成了。
到了开春,辛苦一年种的果树,将近三分之一都让这逼嚯嚯死了。
到头来她还死不承认,要不是南国福严盼弟坚持,苏绍大带着人去她家院子,在柴火垛上现了做了记号的果木枝丫,就真让这逼混过去了。
可即便如此,让她赔的4oo块钱至今还有35o块没给。
“刘芙!你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
刘芙嘴一撅,环胸看向另一人,
“又不只有我这么说!你咋不管别人?”
南国福看向另一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家住在果园周边,偷果子回去吃也就算了,还特么带个筐,摘满了驮出去卖!
他反应过来了,这帮逼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大都是眼红他家果园,曾经过来占完便宜还顺带着搞搞破坏的,这会儿更是明显是凑数难的,便黑着脸道,
“识相的赶紧走!别搁着烦人!”
“嘿!南国福,你有点不讲道理了啊!”
“是啊!是你家人给人干成这样,现在大伙儿过来讨说法,你又撵人走!你什么人呐!”
“你特么算什么人呐!”
严盼弟也冲到人群中间,指着那几个人鼻子直接开喷,唾沫星子满天飞,
“全雪平两片嘴唇一开一合,说想打人,你们就信了!
特么她是你们姘头还是什么玩意儿?你们都特么向着她?说咱打人,谁看见了?
谁能证明?她嘴冻的旱地似的,使劲砸吧一下都能出血!说咱打人了,她是脸青了还是嘴肿了?!”
周围人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全雪平。
确实除了嘴唇上一个血道子,其他地方都挺白的。
全雪平却是紧了紧衣襟,冷笑一声,
“呵!小胖子用雪砸人就不算打人了?另外,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也不看看自家!”
“你逼逼什么!”
严盼弟两眼一瞪,却现周围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越围越多。
声音也愈嘈杂,
“哟!咋停啦!”
“啥情况?说是全雪平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