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她用散碎胰子加上花干重新熬的,留香特别久不说,稍稍出汗后更是能蒸出更具韵味的芳香。
强烈的情感奔腾结束,戴松身子微蹲,试着放下南春婉,可她酥软的双腿这会儿显然是立不住了,便只好托着她的腰腹,让其缓缓撑住炕沿。
啵~
南春婉身子紧跟着就是一颤,她疲惫地侧坐在炕,眸子中略带几分委屈地看向戴松。
那双眸子水光闪烁,屋子里的微光在其中流转,让戴松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他摸摸脸,有些愧疚,情到浓时,有点刹不住车,
便出屋去取保温瓶和脚盆,想着给媳妇儿用水,
可取回来,南春婉却已经进了被窝。
“?”
戴松坐到炕沿,凑到媳妇儿耳边轻声问道,“小婉?不擦洗嘛?”
回应他的是南春婉尚未平缓的呼吸,这气息晃动着呼在他耳朵上,一下就激的他疲惫全消。
新战帖?!
戴松嘴角勾起,麻溜脱了衣服坐进被窝。
但被窝里情况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她怎么还穿着衣服呢?
戴松不解,可刚一躺进被窝,立马就被她下半身光滑的触感刺激的浑身紧绷!
还没来得及展开猜想,南春婉就已经掀开被褥,拉过他的新棉衣将他上身盖住,旋即缓缓坐了上去。
直到战斗结束,二人重新盖上被子才尴尬地现,被褥已经被沾湿了一大块……
与此同时。
秃子山,树窝。
二憨看着外头苍幽幽的夜色,在狭小的树窝里辗转反侧。
“呼~”
它烦躁地扒拉住嘴筒子,妄图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山风在外头呼啸,呜啊呜啊的,叫的它心里直刺挠。
“呼~呼!”
二憨重重喘了两声,旋即老老实实地转了个身,将“竹戴松”抱紧在怀里。
以往有啥不高兴的事儿,抱着“戴松”都能舒心,这会一定也能!
二憨抽动小鼻嘎,小眼睛渐渐闭拢……
“吭~~~”
倏——“竹戴松”从树窝里飞了出来,啪叽一声扎在雪地上。
山风从背篓中间的空隙穿过,出更“娇柔”更“勾熊”的呜呜声。
紧接着,二憨的圆屁股颤颤悠悠地从树洞口倒退出来,
山风抚月,轻云迷眼,看着如此好夜色,哪怕挨着最凌冽的风,二憨脑瓜里也是瞬间浮现出那只温柔如水的大母熊。
对着月亮,它把脑瓜搁在竹背篓上,俩小眼睛屈眯起来,吼的半边沟子山都颤巍巍……
夜色还浓。
年轻渔把头就已经来到了隔壁院子,等着老爹一道去拉大网。
现在正是渔季,他和老爹铆足了劲干,每人每天可以赚好几块。
渔季不过几个月,他可舍不得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