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离开的话,堂堂正正地从大门出去不就好了!干吗好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冬狮郎低着头,没有回答一护的质问。
“为什么要一个人去?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心事重重的?”
一护继续问道。
“草冠,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句话,冬狮郎惊讶地抬起头。
“你从哪里……”
“夏梨告诉我的,是你在昏迷中无意说出来的。”
那时满身泥泞,拼尽全力将冬狮郎背回家来的夏梨在精疲力尽即将睡倒之前告诉一护的。
“那个草冠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人的名字吗?和那个袭击你夺走王印的家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面对一护不断的追问,日番谷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那是个已经被杀死了的男人的名字。”
“被杀死?被谁?”
冬狮郎一言不发,向前走去。
“冬狮郎!”
在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一护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利刃出鞘的声音。
斗篷一动,一道白光闪过。
一护下意识地向后疾退,险些没避过刀锋。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紧紧盯着手握冰轮丸的冬狮郎。
“你在干什么!”
“别挡我的路……”
冬狮郎将刀尖慢慢指向一护。
“少开玩笑了!你觉得我会就这样让你离开吗!”
说完,一护握住了斩月的刀柄。
然而,他看到冬狮郎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的肩膀,又放开了斩月。
(这家伙,刚才这下伤口又裂开了吧!)